秦王救主有功,获增邑五千的消息传出,秦王太妃特地入朝谢恩。已故秦王,也就是现任秦王的父亲是先帝时著名的股肱之臣,曾随先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因此秦王太妃也是深得众人尊敬。
我举行了盛大的国宴迎接这位名臣遗孀,随后又在宫中举行了多场家宴。太后和我盛情邀请了秦王太妃在皇宫里住下,我重逢阔别多年的皇婶,太后再见到弟妹,都非常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
……………………… …………………………
…………………
………………………………………
………………………………………
………………………………………………………………………!
……
.
我今天心情特别差。要批改的奏章足有三尺高,最严重的是,其中有楚王与荆州百官联名上书:越国突然越过国境线侵占江夏,杀害江夏太守。百官纷纷催促早下决策,是开始大规模对越国开战,还是息事宁人,让这场冲突不了了之?
丢下朱砂笔,揉揉微疼的太阳穴。好烦好烦好烦!“景阳,过来!”
景阳过来。“吃一粒这个。”我指着一个锦盒说。
景阳盯着我看了一秒钟,眼神里隐约流露一丝怜惜,但还是顺服地吞了一粒药。接下来就不用我指挥了,景阳熟练地剥光了我的衣服,开始脱自己的。
我躺下,轻轻吐出命令:“把我做晕。”
男人精壮的躯体覆了上来,同时覆上来的还有一双僵硬的手,开始试图抚摸我的身体。双唇也凑了上来,生涩地吻着,冷冰冰的毫无激情。
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使景阳持久一点了。景阳如今在床上总是激情迸发,短时间内能让我享受到他的熊熊欲火,但火势越猛烈,就熄灭得越快。景阳是如此,宫中养的许多侍童也是如此,入宫之初还能保持足够冷静,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明显的容易激动起来,我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让很多人来轮流伺候,或者喂他们吃“忘情 ”。
景阳把我的双腿压到胸前。他的神情有点焦急——心里还存有绵绵情意,但被药力控制的身体并不允许。我把头靠回枕上,身体尽量的放松,等待景阳的进入。粗大的物体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我咬住下唇把痛楚引起的呻吟咽了下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很满意。
景阳开始动腰,以稳定而快速的节奏大力抽送着。我松开牙关,一开始的不适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的物体用力撞击身体内那一点带来的快感。我闭上眼,努力使所有的思维从脑海中散去,专注于性事中。随着每一次冲击,快感汹涌而来。没有其他感觉——脑中没有甜蜜的期待,心中没有喜悦的悸动,肌肤没有轻触的颤栗,腹部没有隐约的酥麻——很单纯、很强烈的快感,迅速地充满四肢百骸,使一切感官都停止了,连动动手指头的能力都被剥夺。
我更加用力地闭眼,把一切光、声、触感都隔绝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之外,让快感成为自己的全部。我不知道正在我身上的是谁,是景阳,抑或是其他人,又或者什么人也没有,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想象,想象快感象水一样流入,慢慢地充满我的小小世界,直到再也盛不下了,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流淌。
高潮来临,我的小小世界象爆炸开一样,耳中的轰鸣使我不能再隔绝声音,眼底的强光刺激了我久未接收光线的眼球,自身体深处传来的冲击波令我不得不试图移动四肢——然而四肢的活动已不受我控制。全身抽搐着,僵直着,战栗着。
高潮过去很久,各种感官慢慢地回到这个身体。长时间的颤抖刚刚停止,肌肉放松下来。我睁眼,看见景阳仍然不为所动,脸上毫无表情,腰身仍然以同样的频率和力度往前挺,似乎一点也没有累——做我的侍童的一个必须条件就是要有充沛的体力,而且景阳无疑是他们之中最优秀的。
小腹部渐渐地出现细细的酥麻感,象轻烟一样,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在局部凝聚,而后又象一团浓烟雾一样缓缓向外扩散。我放松地向后仰脖子,仔细地品味着这星星点点的快感。然而我越是希望这快感扩大,它的进展就越缓慢,我若一着急想要更多,便找不着了,只得等待酥麻的感觉一丝丝地重新出现。
找准了规律,我便尽量地舒展四肢,放松心情,不主动追求感觉,而是被动地等待那酥麻感一点一点地增多。神奇的是,当心中放弃对欲望的追求时,得到快感反而更加容易,不管我是动手、动脚,怎样动,也不管我心里想着什么,那酥麻感仍然毫无阻碍地慢慢累积,一点一点扩散。
渐渐地,享受快感的范围就从腹部蔓延到整个躯干,然后又渐渐地到四肢,使得指尖都细细颤抖起来;接着我感到脸部都有点麻了,面部肌肉似乎有点不受控制,而躯体的中心——我的背和胸已经失去任何感觉,没有了平时躺在床上时感到的重力和压力,整个人好像轻飘飘浮在云端;景阳的运动令床不停的晃动,又使我感觉自己是飘浮在海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摇。肆意想象,和煦的阳光和海风,我长期紧张的身心都得到松弛,虽然不是假期,却似是在度假中。
这种闲适的体验持续了好久,终于被一阵明显的紧张感打破了。说是紧张感,其实身体非常喜欢,应该算是一种快感吧。紧张感从下往上蔓延,我知道,如果被蔓延全身,就是高潮到来的时候,自己还希望多享受一会儿那种飘浮在大海上的舒适,想努力把高潮推迟,但身心已经放松得难以收回了。要记得,这个时候的规律是越放松,快感就来得越快。只一瞬间,全身就绷紧,漂流的我被巨浪吞没,海上暴风雨,电闪,雷鸣,我惊叫出声。
我从蜷缩成一团的姿势慢慢松弛下来,背部和头颈重新接触到柔软的床单。贪婪地大口喘着气,我累极,但是现在就象劳累了一天以后躺在床上休息时,身体酸软,却很轻松,甚至要比一动不动休息了一天还舒适。头脑也变得有点昏昏欲睡,不爱想事情。不知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两次高潮已经使身体麻木了,我似乎触觉有点迟钝,感不到被景阳推拉时后背与床单的摩擦,也感不到景阳进出的硕大在我后穴嫩壁上的研磨、挤压。
可是,有那么一点,它的触感异常灵敏。景阳有时放缓力度,轻轻地进,轻轻地出,坚挺的顶端只是恰恰碰到那一点就退了出去。即便是这样,我也能感到每一次轻触仿佛触电一般,带来直冲头脑的快感和全身的悸动。他每一次的轻轻进入,都让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啊……啊嗯……啊……”。
有时候,景阳突然加重力度和速度,每一下进出都重重地冲击在那一点上。非常敏感的一点如何禁得起这样的侵犯?我似乎连呼吸的力量都被剥夺了,想大声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嘤嘤声。
景阳见状,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大力度运动。每一下捅到那一个点,都令我感到生不如死的难受。我张大嘴,直想叫他停下,可是除了破碎的呻吟以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死掉算了吧!”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这样说,“与其一直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自我了断。”又有一个声音说:“就这样子下去,就是自己不死,也要被捅死,横竖都是死。”
难受的程度一直攀升,几乎到了极点。这下我快死了,我想。最后,杀人凶手景阳再一次狠狠地把凶器插入我的身体,然后同样狠狠地抽出来。这致命的“一刀”击碎了我自身的最后一点承受能力。我象失血过多的垂死者一样,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白露星星点点地落下——前两次高潮已经几乎把我枯竭了。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除了景阳的粗喘,什么声音也没有,因为我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连呼吸都已经停止。经验丰富的景阳停止了动作,静静等待我缓过气来。
这一次高潮后,我突然发现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汗水轻轻地滑落皮肤,细细的痒感都对自己是巨大的刺激。景阳有一两滴汗水滴落我胸前,我忍不住抖了抖。“忘情”似乎开始抑制不住他骨子里的温柔,虽然还是冷冷的,他张开五指,试图抚摸我的脸。指尖接触到我脸部肌肤,一阵电流从头部传向全身,好像掉进冰窟里,我从头到脚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相反地,原本肠道内壁最敏感的一点,如今一点感觉也没有。无论景阳如何用力变换着角度刺激那一点,我都没有任何反应。向来的神奇一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与此不同的是,后穴口与内壁的触感比身体表面的肌肤更敏感一百倍,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痒得我几乎不能自制,扭着腰想要更多。
景阳也发现了规律,于是改变策略,开始不再专注在照顾那一点,而是用又轻又缓慢的速度推送,虽然轻缓,但仍是进入得很深,借助他的坚挺和我的内壁之间大面积的接触,细细地研磨,满足了我想要更多的愿望,那越来越扩大的痒却使我无所适从。我抓住景阳的手臂想坐起来,谁知他微微一动,深埋在我体内的硕大象小手一样揉搓柔软内壁的每一寸,我剧震,背脊又软了下去。
肌肤的敏感退了下去,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大范围的麻痹。又要到巅峰了,我想。然而我预测错了。整个人的感官都麻痹以后,迎接我的不是又一次销魂夺魄的高潮,而是灵魂脱体的奇异体验。我先是失去了对躯体的感觉和控制,然后没有束缚的意识象轻烟一样飘飘摇摇地逸出躯体,升到床顶纱帐上。我从这里可以往下看,看见一室春色,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伏在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驰骋着。
少年双颊潮红,眼睛微眯着,睫羽不住地颤动。男人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引得少年不住地嘤咛,他脸上的表情在说,我很难受,但他努力扭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又在说,我很享受。四种声音交错,一种是男人的喘息,一种是少年的喘息,一种是少年的“咿咿呀呀”,还有一种就是两人下身相连的部位在体液中摩擦发出的水声。
我眼睛都直了,啥时候有过这样的机会看自己的春宫?也难怪和我上过床的人都迷恋我的身体,我的表现实在是没话说的。尤其是声音,我平时的嗓音比较尖细,到了床上甚至音质好了很多,变得细腻而清扬,就象夜莺唱歌。我凝神听着,不知不觉开始心猿意马……不好!我春心一动,停留在上空的魂魄就慢慢坠下去,眼看又要与身体合为一体了。我赶紧移开视线,收敛心神,直到魂魄再摇摇晃晃地飘上高处,才继续观看。
说可以不动心是假的,不一会儿我又被这火爆的艳景激得春心大动,魂魄直线掉落,钻回身体里。这回感觉不麻木了,我清晰地觉得小腹部火烫,仿佛有一朵火苗从那里开始燃烧,片刻间别处也点起了熊熊大火。高潮来得又早又急,先是我的躯干开始绷紧,过了一会高潮的讯息才传达到四肢。我的五指原来是抓住景阳的臂膀想缓解一下高潮的冲击力,可是当四肢开始有反应的时候手筋跳了跳,景阳“唔”了一声,想来是被掐了。
这次登顶我逗留的时间很长,持续了约一分钟。极乐过后,我并没有感到象往常一样的放松,而是马上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快感迅速开始疯狂堆积。景阳瞅准时机,动作骤然加快。不出一分钟,身体又象装满了快感的口袋爆炸开。比上一次更强烈百倍的高潮汹涌而至,我已经干涸,而且体力耗尽,但全身仍然不受控制地兴奋,剧烈的痉挛用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堕入黑暗。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