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30日星期二

绝世小受12

我渐渐觉得这样趴在桌沿都是个体力挑战,就提出到床上去的要求。书房里间有一张床,只要转过一道小屏风就能看见。

谢老头从腰部环住我,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我一下子从桌面提起来。我以为他会把我放下来,然后让我自己走到床上。不料他竟是要在保持分身还埋在我体内的情况下,两人一起挪过去。

我好难受啊。每迈一小步,那柱状物体就要随之在我后穴里重重晃动一下,碰撞身体深处的那个地方,不禁双腿虚软,就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但是被谢老头拦腰托住,勉强维持着弯腰的站姿,一点点地挪步。很想手脚并用用爬的,可手就是不够长,我拼命伸直了也够不着地面。

谢老头一见我稍有停顿,就从腋下托住我,把我的上半身再往上提一提,我感觉身体往前冲的同时,就会本能地迈出一大步,两人又能走得快些了。

眼看马上就要到达床边了,我一个站不稳,在离床脚几尺处双膝一软,扑在一张锦凳上。谢老头也顺势一起跪下,双臂仍控制着我的活动,继续抽插着。

不多久听到他疑惑的声音:“你在做什么?”一边捉住我的肩,拉我起来查看究竟。原来我不小心前胸擦到锦凳的面,想不到发现胸前的某些地方在粗糙的绣花面上摩擦,竟能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我巴不得要更多,所以就张开手臂抱住锦凳,整个上半身贴上去,使劲地来回蹭。

谢老头看了,似乎有点生气:“你上面也要爽是吧?我帮你爽!”我本来有点不满自己被拉起来不让蹭凳面了,但这时可能是做久了,头脑昏昏沉沉并没有太留意。突然间两只钳子般的手左右各一边捏住了我胸前的两点,大力揉搓着。我发不出声音了,张大嘴困难地喘息。乳头被用力搓得红肿,疼痛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最后汇入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我刚才一直留连在快感的巅峰以下一步的位置,知道很快就可以到最高处了,却迟迟不能再进一步,身体被最多的快感和对高潮的渴望煎熬着,想不到这疼痛的感觉竟然是引发高潮的导火索。我清晰地感到身体在这一瞬间的变化,似乎有人把引线点燃,火苗发出“嘶嘶”的声响迅速地向后退去,霎时强大的气浪夹着火花向人们扑来,巨响直达云霄,连远处的山石也被声浪震得滚落下来。

我双手紧紧抓着他在我前胸的手,全身不住地抽搐,后穴一下下地收紧。听见身后谢老头低声长叹——我的高潮在视觉上和触觉上都刺激了他,使他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身后的喘息声很快平复。谢老头松开手,让我独自伏在锦凳旁休息,自己走到床上坐下。我无力地倚着床脚,还在轻轻喘息。刚才的一次真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由于长时间不能高潮所积蓄的快感,高潮来的时候就非常剧烈,过后身体绵软得像没骨头一样。

不过不等全部恢复,我就手脚并用爬到床前,开始舔他的下体。刚刚已经软下去的分身在我的舔弄下,又有了一点起色。他的手插入我的头发间,温柔地抚摸着,一边问:“又想要?”

我一边努力点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还想要。”

我知道他刚刚来过一次,应该不是很敏感,自己要有耐心。我把那分身尽可能多的纳入口中,大力吮吸,加上不停地用上颚和唇舌按压,给予它最大的刺激。我的腮和舌头都酸了,那分身也终于成了一个耸立的柱子。

吐出那根柱子,我站起来,躺倒在床上,用手把双腿拉开到最大的角度,以眼神示意他进入。他却不慌不忙,把一根玉势塞到我手里,说:“陛下,您能不能先自慰给臣看看?”

我顺服地把玉器插入自己,手捏着另一头猛烈抽动,不意外地听到自己的呻吟,虽然毫不压抑,但仍是被玉器捅成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样大的力度和速度,我几乎无法呼吸,觉得自己都快被折磨而死了,尽管折磨我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我甚至乐此不疲,手上又加快了些。

谢老头稍稍按住我的手,使之缓慢地进、缓慢地出,同时问我:“陛下,您觉得您是不是很淫荡?”

我一边努力迎着玉势的方向拱着下半身,一边说:“不要叫我什么陛下,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小贱人!”

他压住我的挣扎:“那好,小贱人,你是不是很淫荡?”

我撇嘴:“这还用说吗?”

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很淫荡?”

我大声回答:“是,我很淫荡,我就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小贱人!我最喜欢被人上!”

他笑得眼睛眯眯的,又问:“如果没有男人上你,你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在我听来仿佛是一声晴天霹雳,一想到“如果”没有男人上我,我就恐惧不已:“啊?没有男人上我?怎么办啊……啊,我会死的,一定会孤独而死的!”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

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对了,那怎么可能呢?我是天下最淫荡的人啊,怎么会没有人想上我呢?应该天天有人上才对啊,呵呵呵呵……”

笑了一阵,万分悲愤又涌上来:“你,你为什么还不上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呆着?呜呜……”

他轻拍我的头:“乖,小贱人……”

我气急败坏地打断:“什么贱人,你才是贱人!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我是皇帝!你知道皇帝是做什么的?皇帝要你活你就活,要你死你就死,违抗我的命令是要砍头的,你知不知道?我叫你上我你就上我,哪里来那么多话?今天你抗旨的次数就够死一百次了,啊……?”

身体被腾空抱起,谢老头挟着我,几大步跨到房门,开了门,径直向藏书阁前的广场走去。平时到哪都跟着我的天子仪仗,那些持华伞、文扇、画戟、锦旗的人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应该跟上来。我向景阳勾勾手指,示意他带人跟上来——我本来就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自己还不停地向四周抛媚眼、舔嘴唇,企图勾引更多的人来看。

谢老头把我抱到广场上最显眼的地方,把我摆成膝盖和手肘着地的姿势,就跪在我身后插入。我迎合着他的律动,一边浪叫着,一边欣赏那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尴尬红脸,得到很大的心理满足。我见围观的圈子很大很远,多数人都不敢离得太近,心里替他们可惜了。没让人家看到总要让人家听到吧?我便故意叫得很大声。

景阳是少数几个离得我最近的人之一。我看见他的衣裾,就挣扎着往那个方向爬了几步,害得身后的谢老头不得不赶紧跪行几步跟上。我轻轻扯他的裤脚,恳求他:“景阳~~你也给我好不好?”

他板起脸:“不给。”见我难过,态度又软了些:“给你手指吧。”

他也在我前面跪下来,把一只手伸到我的眼前。我如获至宝,先是细细地亲吻每一根手指的每一个指尖和每一个关节,然后把手指逐一含入口里,用舌尖细细地舔,就像平时我用嘴帮他时那样。我偶尔抬头,看见景阳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有一次我偷看他的时候恰好看见他睁开双眼。看见我在看,只是挑了挑眉,把手指从我口中抽出,双手各握住我一边的乳尖,用力一掐。我疼得惨叫一声,却又像上回那样高潮了。他把手伸到我下面要接我的,可是什么也没接到,我的前两次已经用完了。我像被抽掉筋,手肘无法再撑住,脸朝下趴到地上。景阳把我扶起来,继续承受身后谢老头的运动。

谢老头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就也高潮了。完事后,侍童们一拥而上,有些人给谢老头披上衣服,有些人把我的衣服递给景阳。景阳用一件披风把我包起来,横抱着我上了车,指示车驾回寝宫让我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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