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禁报告临淄府尹梁金求见——应该是昨天我交代他办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禀陛下,臣连夜寻访谢家近月来与京城百姓的大小纠纷,访得一名童子,其兄长前月入谢家做杂役,不幸被人凌辱致死。现在臣已经将原告带回京城府署。”
“带他上来,我有话要问。”
“……?是。”
……
“小人张二叩见长官……长官是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小人的哥哥死得好冤啊……”一个侍者连忙按住不停地把头往地上撞的孩子,惟恐他磕头磕死了。
“如实告诉我,你哥是怎么死的?”
“小人的哥哥他,在大司空家磨房打杂……呜呜……给谢家恶奴强……很、很多人……第二天哥哥害怕,再不肯了……就给打断很多根肋骨,后、后来就……没了……”
“还有其他人像你哥哥那样的吗?”
孩子惶恐地再磕头:“小、小人不知。”
“说实话。”
“……对面村的李家老三在谢家干过活,也、也是……后来李老三不敢再去了,和老母捡吃的。”
“好,我会彻查这件事,还你们一个公道。”
挥挥手让人带下去,那孩子欢喜得一路念叨着“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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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西下。我身着破烂衣裤,除了脸以外的地方都抹了灰,沿着景阳从墙头放下来的麻绳垂到谢家磨房院子里。有一群十三四岁的童工提着水桶经过,我趁机混入他们,并故意越走越慢落在最后,与他们渐渐拉开距离。
我不禁暗忖自己个子小居然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一直为自己儿子都那么高了,还长得像小孩气愤不已,不料原来有这个好处,如果能多玩几次,那算是赚回来了。
不出意外地听见背后粗重的脚步声。我悄悄回头瞟一眼,两个满面横肉的大汉正朝我走过来。我假装要跑的样子,脚下却磨磨蹭蹭,眼看前面的大伙儿就要远得看不见了。
“哪里跑!”两个大汉扑上来,一个捏住我的肩,力大得我的肩胛骨都快被捏碎了,另一个捉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扭,我疼得直咧嘴,一下栽到地上。
我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其实不是装的,疼得那么厉害,自然会手脚乱动一下),就被扯着头发拖到角落里。我凄声哀求他们对我身上的破布手下留情,果然衣服被扯掉时看样子还能勉强再穿一次,想来他们欺负人是经常的事了,也不能总不让人活了是不是。
好在我出门前连身上也抹了灰,不然这身白皙的皮肤绝对冒充不了穷人家的孩子。即便是这样,一个大汉仍然一边色迷迷地摸我的身体,一边流着口水说:“果真有这么漂亮的小子,以前咱们咋没看见?你瞧瞧,又白,又肥,摸着爽啊,比以前那些排骨好多了。”
我忽然有点心酸。平日太后常常念叨“皇帝要多吃一点,看你都瘦成皮包骨了”,想不到来这里打工,我算是个胖的。
另一个大汉掏出半起立的物体,一边用手搓着,一边骂骂咧咧:“操,有这等好货陆老瘸也不告诉咱,想私吞嘛?爷们明天去揍他。”我迷恋地看着那个东西魔法一般涨大,眼睛快发直了,第一个大汉的大嗓门响起:“私吞?陆老瘸要想,也得看他那玩意儿能不能哈。”两人哈哈大笑,我慌忙回神,换上惊恐的表情,不致露出破绽。
“上次是你先,今天轮到爷爷我了。”其中一个人说,就把我的腿压到头顶上,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一鼓作气捅进来。我显然已经动情了,硬物的突然侵入除了觉得有点撑以外,并没有太多不适。我假装挣扎不从,大幅度扭动了几下,后穴含着那硬物挤压滑动,使那人爽得忍不住哼哼。
那人欲望上来,我要的效果也达到了,坚硬的柱子在我身体里不停地捅入抽出,又快又猛。我本想留一分清醒,却被摩擦得心痒难耐,不由得悄悄调整了一下方向,让那根东西每次进入时都撞在那个我熟悉的部位。我开心地享受巨浪一样袭来的快感,就要叫出声来,幸好及时咬住嘴唇,硬生生把叫声吞下,不至于让我淫荡的内在表现出去。
强暴我的人一心只顾着发泄,并没有平日的各种调情、抚摸之类,其实有时候我是最需要的。平日里太多你侬我侬卿卿我我,做多了也会心烦。唯一的难点就是我一边享受极致快乐,一边还要装出被人强暴的苦瓜脸,不得不分一部分精神时刻留意自己的表情和动作,无法整个人沉迷到极乐中去。
粗暴的性爱也有缺点,就是会很快结束。我已经呼吸急促、躯干酥软、脸上和身体都微微沁出细汗,不料功亏一篑。第一个人在我身体里面达到最高点,比我还快了一步。我直直地看着那根物体从我体内退出,还连着一丝乳白色的体液,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愉悦人心的快感停止了,在最关键的时刻悬崖勒马,空虚感折磨得我快发疯,差点要开口责备,想到我今天的身份才忍住。
我微弱地呜咽,吸引第二个人。他进来以后抽动了一小会儿我就高潮了,两人取笑了我一番,说什么“骚货”“被人干还能爽”,我自然红了脸,倒也适合我十三四岁童工的身份。那人继续律动,我感觉快感又一点点堆积起来。既然我已经被发现是“骚货”了,就干脆放弃挣扎,身体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摆动——其实我也忍不住了,一直假装不情愿太难了。
又一个谢家下人路过,被我们在角落里做的声响吸引过来,问他们:“咦,你们又在干这事?”
抓我的两人嘻嘻哈哈:“兄弟要不要来一个?今儿捞到好货色,模样儿好,又够骚。”我分神听他们的对话,不小心咬住下唇的牙齿松开了,呻吟声飘出,正好在说“又够骚”的时候,三人大乐。毫不意外地,第三个人也欣然加入。
这些人比我在宫里仔细养的侍童们差得远了,三个人都上过我一次以后再没能来第二次,但他们还不满足,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扫帚,将柄插入我。比男人下体更坚硬、更粗大的扫帚柄初进入的时候有一点疼,不过他们开始抓住扫帚使劲摇、捅的时候,我就尝到了天堂的滋味。
我瘫软如泥,再没有一分力气去迎合律动,但那神奇的扫帚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戳在令人发狂的销魂位置。唯一不如意的地方就是我忘情之时还要提心吊胆,万一竹子做的扫帚柄破裂,可不堪设想。是不是要赐一批檀香木制的扫帚柄给大司空呢?我笑着想。
三个大汉玩了个尽兴,最后丢下我一个人在角落里躺着,扬长而去。我静静躺了一会,等自己缓过气,胡乱套上破衣服。躲在远处的景阳听见没了动静,就过来抱了我,翻墙出去,与接应的一小队贴身侍卫会合,一起回宫。
很久没有做过今天这么尽兴了,我明天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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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寻乐的地方。好多年没有试过做爱做到腰酸背痛的了,这种超刺激的体验不是在宫里容易得到的。从那天以后我又连续去了两天。
我有一次问身边的侍从:“那个死了哥哥的童子在哪里?”景阳回答我:“临淄府尹收留了他,陛下要传吗?”我摇摇头。自己耽于寻欢作乐,答应下来的事情并没有进展,心中愧对那个孩子。
连续三天的尽兴狂欢的结果就是全身累得像散架了一样。第四天再去的时候我有点体力不支,他们又来了更多的人,有人把他那根巨物往我嘴里塞。我本来是极喜欢这个的,但在这里不敢表现,只好假装不情愿的样子,拼命摇头、挣扎,待他们把我按住办事。也不敢主动去舔,只能呆呆地大张着嘴任由那些人在我嘴里抽插。
他们离开后,我瘫在地上,累得一点也不想动。景阳从墙头跳下,正要帮我套上衣服,又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走近。我们连忙躲到一个柴堆后面,听见那两人的交谈:
“咦,刚才那小子怎不见了?跑挺快的嘛,看来还精神的很哪?”
“啧啧,刚才那滋味可真不错,够贱、够骚。爷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好货了。”
“呵呵,给哥们玩可惜了,这样子玩下去玩残了也说不准,他应该去青楼做那什么相公,赚钱的很啊!”
“嘿,听说当今圣上喜欢玩漂亮的男人,你说咱们把那小骚货献上去会不会升官发财啊?”
我差点要笑出声,忍笑忍得好辛苦。
那两个下人的脚步声渐远,剩下嚣张的哈哈大笑在空气里回荡。
我把景阳的手拿下来,在脸上留恋地摩挲。无论如何,这个地方下次是不能来了。
第二天早朝,临淄府尹梁金参了大司空谢恪纵容家奴凌辱下人致死的案子。群臣无不惊讶,平常高官家里出了这种事一般都是与死者家属私了,赔几百两银子了事,不知今天临淄府尹吃错了什么药,会如此不识趣。
我立刻表示我对大司空身居高位仍然违法乱纪十分愤慨,把谢恪降为颍川太守,限期到任。
紧接着宣布前几日议题的慎重考虑结果:急召楚王齐敬入朝领大将军一职,准备对越国开战。
众人哗然。谢恪刚刚被免职,不敢擅言。主和派群龙无首,偶尔有几个敢吱声的,不难应付,我以“无声胜有声”拒之,对方反驳的底气自然越来越小。这事很快就定下来。
谢家那几个杀人的恶奴,这回应该不会还有命在。
第14章
我们敲晕了几个看门的护院的,悄悄摸进谢恪家的主宅。
已经夜深了,今晚是谢老头启程去颍川赴任前的最后一夜,我想再见他一面。
寻到老头的卧房,敲门。有人来应,呆住。我推醒那人,闪进屋里,反手把门带上。他“扑通”跪下,热泪盈眶:“陛下,臣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我鼻子一酸也欲落泪。传说有个“黑寡妇”,与之春风一度的男人下场都异常凄惨。传说只是传说,在现实中我没有听说过黑寡妇,只知道有黑处男——嗯,不仅听说过,还亲眼见过。不仅亲眼见过,而且我还是唯一一个天天睡在黑处男床上,还一点事也没有的人。
我主动脱衣裳,脱得一丝不挂。他热情地要抱我上床,我固执地挣脱。我在他面前跪下来,开始解他的衣带,用嘴取悦他的……
我的口技相当的好,一定能令人满意。那天我召幸谢老头,当时就是存了心要免他的官,谁知自己还是耽迷情色,只顾着自个享乐了。今天我一定要离床远远的,只用上面不用下面,保持头脑清醒来补偿他。
我吐出口中巨物,换了手轻轻按摩它,嘴却转移到附近,用牙齿细细啃着毛。感觉到他的双腿微微颤抖,我另一只手绕过去,抚摸大腿最敏感的后侧。他在惊讶之余不禁退了一步,我又顺着腿啃下去,亲吻他的脚趾。
谢老头突然蹲下来,我迅速反应:“不要!”但还是没有用。我被整个儿扛起来,挥舞着手脚:“就在这里好了!我不要床!”仍然被放到柔软的丝绒被褥上。为什么他不直接把我按在地上就开始办事?我的口技那么好,我那么努力取悦他,为什么他还有剩余的理智抱我到床上?
我看见谢老头的脸迫近,下意识地转过脸,避过他的吻。好伤心,我与他同寝这么多年都从未有过唇和唇的相碰,每一次相会都是干柴烈火的、纯粹为下半身肉欲的性爱。前几天那次我本想弥补这个遗憾,可惜在见到他以后就兴奋得不得了,满脑子期待着欲望被满足,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那是最后的机会,现在我这么脏,再也不适合接吻这种纯洁高尚的仪式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非常感激的。我把双腿张开到最大,还用手指拨开那里,露出里面正在一张一翕的嫩肉:“来吧,我想要。”
他默默点头,跪在我腿间,进入了我。律动。快感攀升。汗水滴湿了枕头。他粗喘着问:“陛下……臣……,臣去赴任后一定严守纪律,不致让陛下劳心。”
我断断续续答道:“大司……空,我……最、最喜欢和、和你做……爱,因、因为在……床上,你答应……我、我什么……,我都一、一定……能……信任你。”
快感继续攀升。我迷迷糊糊地呼唤:“大司空,大司空……我要你,别离开我……”
体内的物体进出也突然变得迅猛。极乐。汗湿透身下的被褥。
我隔着空气逐个吻谢老头的十指指尖。他神色迟疑,几欲开口。我确认了他的想法:“床笫戏言,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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