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宫里,直闹腾到天黑,沐浴、疗伤、更衣,安顿下来后想起新缴获的那个山贼景阳,便吩咐内侍传他今晚侍寝。
约三个时辰后,景阳蹒跚进了寝宫,跪在我面前。我一看,不禁莞尔。
那些内侍还真是下了功夫打扮这个新来的男宠,用海盐磨砂使其肌肤细腻,又整个人泡在柠檬水中以求白嫩柔滑,最后辅以紫草薰香,再把五大三粗的他套进一袭云纱高腰长裳,裙裾在地上拖着,头发也象女子一样松松地盘于脑后,留一点碎发零零落落地洒下来。
长期混迹山林、穿惯一身短打的汉子怎么会适应这种装束呢?自然是几步一跌,好不狼狈。
我挽着胳膊扶他到床上,开始细细地上下打量他。他局促地低着头,红着脸,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只好闭上眼睛装不见。我趁机在他脸上偷亲了一口,他脸更红了,只是再不敢闭眼。
睁着眼就不亲了?我照样在他额头、脸颊、鼻尖、眼帘、眉心、下颌等各个脸的部位下嘴,动作又快又密,乘他反应不及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唇,并不急着把自己的唇贴上去,而是时而扯,时而咬,时而吮,几乎把它弄肿了。
我突然重重地吻下去,辗转按压之余,舌尖在他双唇内侧轻扫。感觉到他身体有点震动,小小地得意了一下,就挑开牙齿钻入,在口腔内搅动。舌尖扫过上颚,对他无疑是很大的刺激,一开始僵直的双腿开始乱蹬。
我见稍有成效,就开始把动作放柔和,寻到他的舌头所在,用轻触的方式发出邀请。一次,两次,三次,他终于有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互相抚摸。
我的手也没闲着,本来把他合抱的双臂开始游移,手指在胸、腹、背、肩等不是最敏感的地方轻抚。感到他全身都放松下来以后,激吻的两人终于分开,我轻喘着直视他的双眼。
分开后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迷离,但焦距对上我之后,很快神色里那一丝紧张又回来了。为什么呢?
我埋下头啃吃他的锁骨,然后用舌尖沿脖颈一路舔上去,每走一寸就停下来用力吮吸,种下一个草莓,然后伸出舌头,再继续向上走。
走到耳后根处停下,他的腿又不安地乱动起来,因为我的鼻息虽轻,对敏感的耳朵却可算是刺激。我的日子也不好过,鼻息吹起他的碎发在我鼻尖轻拂,痒痒的。
“ 啊——”夸张地张开血盆大口,然后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抚摸它。这下岂止腿脚,他全身都在打颤,我乘机松了他的腰带,手滑入本来就很低的衣襟里,稍稍一拨,纱衣自肩头滑落。本来准备侍寝的他只穿了一件衣服,但求不裸体而已,现在他是上身全袒,处理得光滑柔软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任我上下其手。
我扶景阳躺下,俯身在他的肚脐附近落下一个轻吻,就除去他的亵裤。那根柱子已经微微立起,我爱不释手。
抓着那心爱之物把玩一番,听见另一头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柱子也已经饱满地耸立着。我低下头,一口就把柱子整个含进嘴里,顶端一直顶到了我喉咙最深的地方。我就这样含着它,还没有太多动作,但呼吸的气流对我嘴里的物体是个不小的刺激,景阳猛的动了动腰,又很快忍了下来。
我心里甜滋滋的,不料头顶伸来一只手,似乎要阻止我的样子。我抬头,瞟见景阳的脸一直红到胸口。思索了一会才想到问题所在:人家一丝不挂赤裸裸任我玩弄,我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不公平嘛!于是三下五除二,脱得光溜溜的,挨上去。
床幔落下,昏暗的光线使帐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我捉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虽然是我的手在引导,但非本人的手指在皮肤上滑过的感觉非常新奇,加上景阳的指间的颤抖,所到之处皮肤一阵阵的酥麻。我很享受,但景阳有点窘。
我有点好奇:你带头强暴我的时候不是很豪爽的吗?为何现今如此局促?是嫌我表现不够热情,反应太迟钝?于是我也躺下来,把他两只手都捉住,按在我胸前揉搓。他一开始很被动,后来就会顺着我的指引,爱抚我的两点了。
本来不大的刺激,却激得我象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在和某些人在一起时身体特别容易兴奋,也许在那个时候,就是所谓的“爱”吧,只是年少的我并不懂。但是后来我有感觉的人越来越多,随便找一个和我上过床的人都可以自然地引起我对肉欲的饥渴,也就不存在什么“感情”了。
我知道继续下去会更有情趣,但自己的忍耐力最终不足。踉踉跄跄爬起来,我头昏脑涨的分不清方向,瞎子一样在景阳身上到处摸索。景阳也被我摸得不舒服,下意识地伸手要挡开,我急道:“不要动!”
终于被我找到了地方,我扶着那根柱子跨上去。也许是心急,手上粗鲁了些,景阳猛的吸了一口气。一刻也不耽误,我就着景阳身上我最爱的一部分直直坐下去。
柱形物入体的一瞬间,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被充满的不仅仅是后穴,全身的缝隙似乎都被填满了。我带颤呜咽一声,扶在景阳腰部的手反射性地一握。他惊讶地抬起头看。我的姿势凝固在那里,沉浸在身体被突然充满的美妙感觉中,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十指,改为执着景阳的双手。
调情要做足。自己被上自然越疯狂越好,自己上别人就要懂得克制欲望。我的体内太敏感了,稍有些动作就是让我失控的刺激,我也明白这一点,于是硬忍着不动,努力把呻吟压回喉咙里,等着初插入时排山倒海的快感一点一点退下。
对方的表情终于帮我明白了刚才他发窘的缘由——的确是啊,如果我是他,我也想不到是这样“侍寝”。我心中狂笑,抓起他的手,轻轻朝手背吹气。
有时候,在手背吹一口气比在下面吹一口气更撩人。效果果然不差,他被痒得挪动了一下,这轻微的动作带动他埋在我体内的分身,我强忍的欲望迅速唤醒,再也矜持不下去,开始大力律动起来。
他没有快感那是不可能的。景阳很快开始配合我向上挺腰,我也感觉到了体内的柱子似乎更大了一点。不论是不是真的,总之现在的快感比一开始的大了几倍,我几乎喘气都有困难了。视线模糊,但还是隐隐约约能瞧见他脸上陶醉的表情。我爱极了这样的表情,伸手环住他的肩脖,想把他抱起来亲吻。
可是没有默契是个严重的问题,我虽然停下律动,景阳没有得到停下来的通知。巨大的柱子又一次狠狠地顶入身体深处,我手一软,他稍稍离床的上身“砰”地跌回去。对方身体与床的碰撞又给我带来更大的冲击,我瞬时整个人瘫了。
如此来回数次,我终于放弃独力把他的上身抱起来的想法。“我……啊……想……嗯嗯……亲……嗯……你"这句话我说得非常困难。他听懂了,一翻身把我压住,下身继续抽送,上身则俯下来吻我。
我背上有淤伤,此时十分疼痛,不过暂时不予理会。我们吻得很忘情,从舌头交缠嬉戏,到舌对嘴唇的挑逗,再到单纯的唇吻,又回到双舌的追逐。我渐渐地陶醉在这个美妙的吻里,景阳见状,加快了下身的律动。我的唇舌无力地瘫软,没法再接吻了,不过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声带为什么不软掉?
我就在这全身无力中迎来高潮。景阳也付出代价,几乎与我同时。高潮的余韵持续很久,两人相对着愣了很长时间,然后继续激吻。
……
我跪坐在景阳的大腿上,一只手与他的相握,一只手臂从后面环着他的脖颈。在桌上俯下头,用牙齿夹起一块点心,喂入他的口里。
“景阳你真厉害,我好喜欢你,做我的侍者吧?”我开出诱人的条件:“以后不要让那些人摆弄你了,你喜欢什么装束就怎么打扮,我就爱你以前那种调调。”
我把他领到床上,打开一个个小抽屉给他看:“这些是照顾我生活起居最重要的东西。这里有二十种春药,有我吃的,也有你们吃的——哦当然有些不是吃的,你慢慢就知道用法了。这些是常用的,所以都备在这里,还有大概五十种还是一百种,我忘了数目,要用的时候才叫内侍拿进来的。”
“这些玉势有五个尺寸,当然最好是从最小的那个开始,循序渐进。但都是别人帮我的时候才够耐心,我自己弄的时候总是一开始就急着用第二粗的那个,然后很快就换最粗那个了。要不以后你帮我吧?我自己太心急了,来得太快也没意思。”
“这些膏每种的香味都不同,其中有几种是兼春药的。平时我主动的时候都没多少耐心搽这些东西,倒也不觉得很困难啦,不过应该还是用了更好吧?”
“这种柜子皇宫里每张我能睡的床边都有一个,前殿的侧厅那张床也有喔,我有时退朝就和大臣睡的,总要什么东西都在手边。呵呵,幸亏那床不是在正厅里,不然有哪个胆大的打开来看就不得了了。”
……
我捧着景阳的脸,亲遍了他的额头、五官、双颊。
“景阳,我又想要了,你……可以吗?”
他微笑着点头,一边低下头,用牙齿解我的衣带。
“呃,那个,这次可以让我在上面吗?”
他顿住,表情复杂地抬头看我。
“要不用后进式也可以……因为,我伤还没好,躺着有点疼……”
他的表情凝固了一会,然后是猛的一把将我搂入怀里:“陛下……对不起……”
力气太大了,又触及瘀伤,我忍不住“嘶”了一声。他像触了电一样又把我丢开。
…………
因为我说躺着会疼,所以换景阳躺着,我在他身上趴着睡。
他胸前的豆豆好可爱,圆圆的,红红的,我淘气地用手指在上面画圈,又换舌头画圈。看见它们越发立起来,我含住其中一个,用舌头细细研磨。
“陛下,您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好啊,我们还来一次再睡觉吧。”
景阳坐起来,我把双腿缠上他的腰。
今天过得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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