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弟弟魏王得到和榛子儿一样的命运。我见他已经二十岁了,就毫不客气地把他驱逐回了原封地。
临行前,语重心长叮嘱一句话:“不要再想着在临淄的童年美好时光了。以后魏郡就是你的家,你的子子孙孙千秋万代都会像你一样,成为一代强诸侯,为朝廷治理好一方水土。今后勤勉。保重。”
皇室出身的人们都是这样,享尽了童年的幸福之后就是责任,远离父母兄弟和家乡,来到一个据说是自己的国土的陌生地方,治理一批据说是自己的臣民的陌生人。如果像楚王一样出类拔萃,还可以得到入朝为官的机会;其他的只能守着封邑,年复一年地等待,一直等到子孙们已经把这个陌生的地方认作家乡——其实这也是朝廷乐于见到的。
我不再是你的家长。你是你自己的家长。你是魏王室的始祖。史书上记载你的子孙也不会说“太宗武皇帝的第二个儿子的后代”,而是“魏王齐攸的后代”。
我养大的孩子,终是要离开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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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兵在即,各方面的布署把我的脑汁都熬干了。特别关照了让甄曦任先锋。后军不需要太多人手,毕竟这次战争不是为了守住什么,而是为了破坏什么。
其实道理就是这样,只要我不要求敌军有很大的伤亡,我军也就会安然无恙,苦的只是百姓。由于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于是苦的只是越国的百姓。
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取得燕国的支持。我派出使者携了礼物去见燕国皇帝,承诺如果他愿意助我灭了越国,得来的土地两国平分。大司徒何不慎很奇怪地问过:“都是我们齐军在出力,为什么要和他们平分?”我却觉得既然我敢提这种无理请求,就要能舍得开大价钱。
“燕主肯定不会有回答的,”我补充了一下,“吩咐秦侯和魏王等人,密切注意赵郡的军事部署,如果发现有军力调动的现象,就是燕主默许了。”
……
这年春天,我让楚王齐敬为主帅,率领大军南下楚地,为去年越国侵犯我们边境报仇。整装出发前我对所有人宣布,任何事情如果有我的命令在先,就按我的命令办;如果没有,就按照大将军楚王的意见。
只是我一直心里隐隐不安,觉得有什么和以前不同了,却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不对劲。
燕子果然没消息,只是从边境报上来的消息都说赵地的边防守军好像有调动。
我微笑点头,明白。燕子是在表示我只管跟越国理论,不用担心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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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令司马桓一进寝宫大门就睁大眼四处瞧,我好笑地看着他面上的表情从兴奋期待,到惊讶,到疑惑,再到失望。
好心地解释一下:“虽然说皇宫从落成已经有两百年了,的确也有收藏了不少奇珍异宝,但我平常除了待客、朝议的地方比较用心布置以外,生活起居的房间里都是以朴素为主,太过繁复华丽的物品摆在眼前容易分心,不能让我安静地思考。”
皇宫里的家具和摆设,质量都是最上乘的,外表都是最普通的。到了我这一代尤其是这样。我总发现自己的眼睛太容易被华丽精美的东西吸引,不知不觉就走神。我的寝宫装饰色调比较单一、比较暗,各种家具和器皿上也很少有雕花镶嵌。我觉得朴素的环境能带给我宁静。
我不满新人拘谨地站得像一个木桩,要伸出手臂环抱住他,想了想觉得不好,就牵起手拉到床边,自己蹬掉鞋子缩上床,斜倚着床头的靠枕,抬头望他。
这样的情景对司马桓来说很陌生,我看出他显然不会主动,就用力一拽,他一个趔趄跌到我身上,我翻身按住他,唤声:“司马令君。”低头开始吻他的嘴唇,同时伸手到下面摸索他的衣带。
轻轻一扯,衣带松开……我离开他的唇,有点恋恋不舍那清甜的气息,再看他扑扇着睫毛睁开双眼,半开的眼睛使神色里多了一点温婉。美得让我发狂。我按抑住欲望,并不立刻撕开衣裳,而是把吻隔着布料印在他胸前、腹部、腰间。
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揭开,每一层都印上几百个吻。到最里面的一层也不再阻碍视线的时候,我能听见自己心跳加速。我伏下身,嘴唇在他双眼上轻点了两下,让他阖上眼。
我从小腹部位开始,舔、吮、摸,渐渐缩小包围圈,到那半立起的目标,张嘴含下去。一上来就下猛药,用舌尖在最敏感的尖端来回捻几遍,口中的物体迅速变坚挺。
我发现他又睁开眼,马上扑过去,手指在他眼睛上一扫,再次把它们合上了。“你静静的不要动,让我来就行了。”我柔声安抚他。
纱帐全放下来了,暧昧昏暗的光线不能让这个身体的轮廓朦胧半分,匀称漂亮的身体和形态美好的分身似乎发出淡淡的光芒。我觉得自己沉沦其中了,非常想与他更亲近。
“真美啊。”我感叹着,再次把自己垂涎的物体纳入口中,用唇舌翻搅一遍。他有一只手被我握在手心,我能感觉到那只手不规律地一下下握紧,心里生出许多怜爱。
玩心忽起,我直起上身,扶他坐起来:“你站起来好不好?我有新奇的给你看。”
他自然照做了。我面对他跪坐着,舌头挑起那分身,让它缓缓地滑入唇间。我随之渐渐仰头,直至可以平视他的眼睛。他在我口中一点点滑下去,最后顶到了最里的位置。我摸索着又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下颌一沉,把头部往前一送,他的尖端卡进我喉里。
他猛地动了一下,我用力握紧他的手,眼睛直视着他示意不要紧张。很想出声说“没事,别慌”,但喉咙被堵住了不能发音,唇舌和喉咙的动作却刺激了他。我安抚地把他抱住,继续狠力往前推进。他被我的喉咙一节一节地吞入,直至整根都进了我的口里。
现在颈部开始有反应了,很想把侵入禁地的他从里面推出去。我努力按捺着,觉得自己的意识与自己的本能的较量很激动人心。喉部在这场较量中不停地一张一缩着,我的嘴也紧紧吸住他的根部不放。
我看见他有点痛苦似的闭上眼,随着越来越急的粗喘声,温暖的细流顺着喉管流进我心里。
愉快地吮干净分身顶端,端起一杯茶漱了漱口,起身把他扑倒亲吻。我心里莫名地温暖,热烈地抓住他狂啃。
两双唇分开的时候,我不期然看见他和我一样眼眶泛红。我的是被巨物卡在喉头呛的,他的似乎是因为刚才惊吓的刺激。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许难过。
我有点饿了,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我又吻了他几下,他也从兴奋中平静下来,静静地垂下眼等待。然后我靠在一旁,看他自己把衣裳一件件穿上。
宫娥送来了茶点。我举起勺子要喂他,想了想又放下了,只是把碗推到他面前。两人默默吃完,没有人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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