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年轻的皇帝和秦王太子微服溜去泰山玩,不幸被带着一帮小喽罗的山贼头目景阳绑架。
“俩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呀,”景阳手下的三把手笑得满面横肉都在抖,一边搜出我们身上财物。“不愧是吃精白米长大的,模样儿真不错,可惜咯。头儿,还象以前那样,就地解决?”
“看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如叫他们家拿钱来赎人?”外表颇似帐房先生的二把手捋捋胡子,思索着说。
“我会让他们回家?可是不在这两个小子身上赚一笔钱,我不甘心。”景阳踱了几步,“不如卖给青楼。”
“好,吃完饭我就去办。”二把手吩咐身旁的喽罗:“押到地牢关着。”
这些人有够蠢的,锁了门就跑去吃饭了,都不派人看守。想来是没经验,我俩大概是他们第一次不“就地解决”的人吧。地牢又脏又潮湿,一堆堆垃圾横七竖八,只是不特别阴暗——高处有一个天窗,阳光从那里投下来。
“齐榛,”我压低声音,“你踩着我的肩上去够那个天窗。”
“为什么是我?”
“你年纪小一点,跑了他们不会太生气。”真是个蹩脚的理由,幸好他没多想。“出去以后马上找人来救我。”
“是找官兵还是找银子来赎你?”
“当然是找官兵,我堂堂……咳,怎么能跟江湖人一样?”
齐榛顺服地点点头。我蹲下来,让他站到我肩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齐榛在我头上说:“够不着。”
“你再伸长手试试。”
“已经最长了。”
我咬咬牙:“踏上我头顶。”
觉得肩头剧痛,头颈也被猛压了一下,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眼冒金星。定了一会神,向上看去,齐榛已经一只手吊在窗沿,荡啊荡。
荡了几下,他另外一只手也抓住了窗沿。慢慢地攀爬上去,直至全身都钻出窗口。他回头趴在天窗边缘,伸了一条手臂进来:“我拉你上来。”
“我怎么够的着?还是快点去搬救兵吧!”我几乎气昏,此举成败就在他能不能及时逃出去了!
==============================================================================
我被拖到好汉们聚会的大厅里,身上遍布青紫的拳脚伤痕。
“头儿,怎么处置这小子?”
景阳紧紧攥着拳头,声音很冷:“先奸后杀。”
一个喽罗撕碎我的衣物,抓着我的头发拖到景阳面前,还踢了一脚,正好踢中一片淤血。我吃痛,闷哼一声。景阳蹲下来,铁钳一样的五指捏住我的两腮,使我的嘴成猪形,松手,又掐我的脖子。
我几乎被闷死,开始蹬腿,他才收了手,看我一口一口地倒气。我眼前的灰影渐渐散去,让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这个山贼头头。撇开他的恶行不论,他其实非常英俊。剑眉浓密,有棱角的长眼睛精光毕现,骨感的鼻梁又高又挺,薄唇不是淡红而是紫红色的,有点令人心寒,下巴的线条象是一刀一刀削出来似的棱角分明。再往下看,喉结随着他咽口水的动作轻颤着,在那以下是骨感的凸出的锁骨,他的衣领敞开,可以清晰地看见健硕的胸肌,下面的腹肌也若隐若现。
景阳弹了弹我的分身:“这样都可以硬?迫不及待想被上了吗?”
我脸立刻变火烫,伸手遮脸,被他格开。他飞快地脱了裤子,一口气冲进来。“啊,里面还是湿的?!”
“听听他叫得多欢,真是够淫荡啊。”
“看来他比老大你还享受啊,便宜他了,哈哈。”
单是用眼瞧瞧景阳,我就情欲高涨了。现在和他真枪实弹,加上这些人的言语,我竟然不能抑止兴奋,就这样释放了。景阳低头看见我洒在他腹部的白露,皱了皱眉,马上又一个小喽罗上来为他擦拭,又在我身上踢了一脚:“我们老大还没爽你就爽了?”
景阳依旧律动着,一边说:“实话说,他里面的感觉真不错。这小子真是个妖精。”
释放过后还做会很疼吗?我不觉得,因为我马上又兴奋起来了。现在这个环境似乎很遂我心意,有一个人在尽情蹂躏我,有一群观众嘻嘻哈哈地指指点点,说着让人脸红的话,最重要的是,压在我身上的是个心仪的帅哥。
正陶醉着,双腮被人一捏,嘴巴就张开了。另一个人的巨物伸了进来。我乖乖含住,卖力地舔弄着。男人性器官散发的那种麝香令我更兴奋,腰和头的动作都快了一倍。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