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国家大业,请陛下明鉴。”
大司空谢恪一番长篇大论讲完,我才从回忆与景阳颠鸾倒凤的白日梦中回过神来。不过无所谓,朝堂上每个人要说什么,我不用听就知道。要是我站在他们的位置上,我也会讲得一模一样。
今天的朝议非比寻常,所议的是对越国出战与否的问题。下面主战派与主和派激烈舌战,搬出无数四书五经春秋大义圣贤大道理,煽情无比的长篇讲演,我都一律屏蔽。我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如果打这场仗,敌我双方各预计损失多少,还有,会不会有输的可能?
我是个主战的,相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长久的和平不可能存在,要取得主动,唯一的办法是作挑起战争的那一方。
三代培养出一个盟友。我的父辈、祖辈之所以不敢打这种两败俱伤的仗,就是因为北边的燕国会乘虚而入。现在通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我和如今的燕国皇帝建立了较稳固的同盟关系。机会稍纵即逝,我要趁燕主还在世的时候把越国解决掉。
很多人不知道,这些年我计划就是自己制造理由也要出兵越国了,何况现今是他挑起事端,可以算是天赐良机。
我扫了一下参加朝议的百官。站在前排的是三公之一、三朝元老大司空谢恪。他历经我祖父、父亲和我三朝,十八岁举孝廉出身,至今已从政三十余年,政绩也不错,所以说话颇有分量。谢恪为主和派之首,代表着文官的中坚力量。
通常战争是武将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多数武将战后都获晋升,换句话说,武官在朝中是依靠不断的战事补充势力的。所以主和派与主战派,从来都是两个利益矛盾极端的群体,不止是打仗,在其他各种政事上都能看出两派的针锋相对。
这两个派别在朝中势力相当,是我故意安排的。和平年代官员经常互相联络,对皇帝有所欺骗隐瞒,如果派别不同,自然可以保证长期有人向皇帝打小报告,帮我了解下面的人的黑暗勾当。
如今全国即将进入战争状态,官员之中派别分明就转而变成了坏事。战事中最宝贵的就是上下一心,才能保证效率。很明显,决定宣战的同时我要做的就是把所有重要的位置都换上主战派的人手。
我简单地表示了一下我已经听到今天的各种意见,会谨慎考虑后再做决定。最后招手让景阳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句。
起身,转入殿后,同时听到司礼官大声宣布“退朝!大司空谢恪至藏书阁候旨!”
我最后快速回头看了一眼,隐约望见谢老头脸上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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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搀扶我下车。在藏书阁门口候着的大司空与众侍从跪下迎接,我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走入书房。一切都是约定俗成,半句话都是多余的,谢老头站起来,紧跟着我。
景阳在房门口,从屏风后探出来打了一个手势,书房内当值的侍童们便全部退下。
门“咔”的关上的同时,谢老头大力把我上半身压倒在书桌上,开始撕衣服。我伸长了嘴想要吻他,可惜老头不领情;伸长脖子想吻那正在撕扯我衣服的手,被毫不留情地打开。于是乖乖地作假意的挣扎配合。
我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撕烂了,被拉起来转了个方向,脸朝下摁在桌面上。有几本书硌胸,我顺手扫落下地。
我一向不须太多的挑逗,只要联想到就能进入状态。被以这种色情的姿势按在桌沿,随时准备进入,怎不春心荡漾?谢老头抓的是我的脖子,我头动不了,看不见他,但是能感觉到他站在我背后,距离近到几乎贴着,衣袍下摆若有若无地摩挲我的小腿背面,时刻提醒我有个人在正后方,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进来,激得我身后一阵阵麻痒。
我使劲把双腿互相摩擦,仍然缓解不了那种渴望。我决定乘假意挣扎的机会努力扭动腰臀,用这种方法勾引他,一边用脚跟轻踢对方:“还蘑菇什么,要就快点进来!”
谢老头低头,在我耳边安慰似的轻声说:“乖乖,不要急,为了不伤到您,先帮您扩张一下可好?”
我气极,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你怎么狠心让我等?呜……”一边有意识地一下下收缩后穴,以此显示自己那个部位的饥渴,期望能成功引起他的欲望。
一根手指插进来。在里面转了一圈,开始一寸寸的在内壁上辗转按压,寻找着那敏感点。我潜意识里想要更多的,便不由自主地往里收紧,企图把他的手指吸进去更多。他抽了一口气:“我手指好痛。”我也没法,只好说:“你再用力点就好了,要不我没感觉。”
于是又一根手指插入,觉得充实了些,我的方向感也回来了一点。我有太多的经验,自然是比谁都更清楚自己的内壁里的方位,只是如果里面的物体太小就很难判别。我闭着眼睛,循着记忆中的方向一撞,果然触及了那一个敏感点。谢老头听我呻吟出声,知道找对地方了,就继续在那上面大力按摩,我粗喘着被愉悦淹没。
突然第二根手指退回去,只剩下一根细细的在空荡荡的后穴里乱晃,根本不摸到我喜爱的那个地方。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地狱,难受至极。后面传来笑声,我知道是被谢老头耍了,心想我不是要做人员大调整嘛,等会儿出去把他的头砍了。
最后那根手指也撤了出去,一只手伸过来,在桌上拿了一个翡翠如意,到水盂里沾了一下。后穴口又有触觉,我来不及高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如意的大的那一头……!
在我的惨呼中,巨物粗暴地挤入后穴口。撕裂般的剧痛,我全身僵硬着,惟恐一动就会流血。
我勉强发出微弱的抗议:“怎能……这样……好痛……嗯?……停!就……就是那里……啊啊……”痛楚突然变成快感。如意的大头非常巨大,不需要运动,只是单纯卡在那一点上就能令我沉迷。
老头似乎还不满意,开始大力振动如意。坚硬的玉石对内壁里同一点强烈刺激,快感巨大到令我几乎失去知觉。我眼前只看见一片金星乱舞,双膝无力支撑身体,扒着桌面的双手也无力松开,整个人就要滑落桌面,跪到地上。
什么,你问我当时有没有出声?我怎么知道!你觉得一个人到那个时候还会有听觉吗?
谢老头原来牢牢控着我的腰,使我不至于真的掉下地。后来在某个时候突然抽掉如意,同时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一下子从桌面跌落 ,瘫软在桌底。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智慢慢回归,视觉、听觉等也恢复正常。撑起上半身,看清楚自己和四周,发现我方才竟高潮了一次。
谢老头脱了衣服,重新把我拉起来,按回桌沿趴着。我依旧是不停的摆动腰臀,敦促他进入。灼热的柱子冲进来,瞬间整根没入。这来得迅猛的充实感使我短时间不能出声,头脑再一次空白。
柱状物体开始在我的后穴里抽插,令人飘飘若仙的快感也源源不断地涌来。我只是短时间不适应而已,渐渐的整个人就适应了这种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身体各处又有了力量,开始随着他挺身的频率律动,喉咙里也开始哼哼唧唧。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高潮过了,我这回比第一次能持久。以后穴的最深处为中心,包括全身在内,包括最末端的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柱状物体的每一次深入和每一次退出都在全身各部位引起巨大的共鸣,却不会像有时候高潮一触即发。这样不知持续了多久,我自己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到桌面上,已经成了一个小水洼。
谢老头也在淌汗,汗水滴落到我的背上,每一滴都引发不小的颤栗。我觉得似乎因为后穴被撞击的快感太大,已经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这时任何一个最小的刺激,例如水滴落皮肤,都让身体承担的感觉超过限度。因此谢老头的每一滴汗水落下,我都会难耐地大声呜咽。最后他发现了这回事,就故意用手擦我的背。我顿时失力,上半身“砰”的撞上桌面,幸好谢老头扶着,才不致于又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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