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日星期日

绝世小受 19-1

随着时间推移,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下诏将楚王妃、楚王太妃、楚王太子等楚王室一家迁来首都。同时让人起草楚王宫的计划,准备停战后在临淄城内兴建新的楚王宫。

太史令司马桓有建议,是不是需要写信给远在军中的楚王解释一下?

解释吗?要解释吗?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大家心照不宣,还能怎样解释?这样已经算是撕破脸了,写信去解释,到底是解释还是掩饰?

楚王,楚王……我手肘支在桌面,一边绞着手指,牙齿啃着手指关节,一边回想起上次与楚王谈话的场景,浮想联翩,不由得又觉脸颊发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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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裹在棉被里,像一座小山似的坐着,看着司马太史进门。

努力从厚厚的被子底下探出一只手,拂了拂床沿的一块地方,说:“你来了啊,快过来坐。”

司马桓道了谢,走过来端端正正地坐下了。不觉得他很害羞,但是他太礼貌了,大约觉得对君王动手脚是逾越的吧。眼睛也不直视我——礼节上臣民是不可以直视天子的。

我不是很开心,我喜欢被人主动地抱在怀里,自己只需要懒洋洋地依偎在别人的臂弯中享受别人的抚摸。平常的主动只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而已。

随便聊了几句,我问:“想喝酒,如何?”

他说:“当然好。”

于是叫宫女搬来一张小几,上点烈酒。

这屋里真冷啊,我裹紧了棉被,都不敢伸手出来,生怕漏风了。看着他帮我倒满杯,我张嘴,示意他把杯子举到我嘴边,让我就着他的手啜饮。

两人都喝了几杯,我开始两耳发热,他的两颊也飞红,粉扑扑的,我觉得很好看。

空气里弥漫着酒香,不知是酒壶里挥发的,还是他呼出的气息,让人晕乎乎的。我现在不冷了,反而觉得越来越热,热得我受不了,于是就把大红色的棉被松了松,让它滑落一点点,露出肩膀,又将一条腿伸出被子外。

我被子底下一点衣服也没穿,知道他的呼吸有点乱了,很高兴。我也有些微醉了,不能一直矜持下去,心开始狂了,于是伸手接过酒杯,殷勤地献到他的唇边。

我一动,被子就滑落更多,有更大片的皮肤裸露出来,连前胸都能看见了,不过我不想重新捂实,就这样敞开着,多凉爽。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啜着酒,却不住拿眼瞟我,不再拘谨于“不能直视天子”了,我很得意。

我竭力制造暧昧的气氛,故意让自己小声地急促喘气,像情欲难耐一样,同时一点点地朝他挪近。起身要放下床帐,被子整个滑下来了,我的上半身全部光裸。我悠哉游哉拉好床帐,回头见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不禁微笑。

我用棉被把他也蒙在里面,在黑暗中抚摸他,亲吻他,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吻遍了他的全身,把他的手引过来,让他爱抚我。

蜡烛被吹灭,我揽住他的脖子深吻,边吻边躺下来,让他变成撑在我身上的姿势。

他渐渐开始进入状态,摸我的脸。我稍稍支起身,在他耳旁说:“你就当我是女人好了。”

其实我哪里像女人呢,女人很矜持的,谁会像我一样又浪又主动,不过让他这样想,容易放得开。

我不会狎昵地去摸他的敏感的地方,他也不懂得怎样爱抚我,不过我还是装出很兴奋的样子,急促地大口喘息着,发出低低的“嗯”。渐渐的我也被自己的气氛感染了,竟然真的兴奋起来,尤其是估计他准备进入的时候,皮肤感觉到他的立起的下身无意地擦过,我激动得一颗心狂跳不已。

司马桓不是很熟练,迟钝地摸索了一阵。我将腿再稍稍打开一些,又稍微挪了挪身体,摆成一个容易进入的姿势。我对鱼水之欢已经非常熟练了,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帮他准确地找到位置。

他猛的一下就冲了进来,我忍不住紧了紧。禁欲了多年的司马桓似乎短时间内适应不了这样的刺激,低低地“唔”了一声。我搂紧他,在他背上轻抚着,嘴唇在他的脸颊、额头上轻点,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们两人都更舒服。

一个人享受不够,我希望两个人都能得到快乐。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呢?有些人说他们喜欢的是我高潮时候的样貌,我和他们做的时候就会保证光线充足;有些人却觉得看不清楚才最有趣,看重的是在黑暗的神秘感。我估计他是第二种人,所以之前把灯火都熄了。以后再多试几次,我就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确定下来。

我很忙,不停地爱抚他,亲吻他,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他的律动让我很满意,动作很到位,我无可抑止地迅速兴奋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多,意识开始飘飘然……这样不好。我努力聚精会神,想要保持一点点冷静来顾及他,可是我一听到他近在耳畔的喘息声,一闻到他身上那种清香味道,自己就失控……

我经历了两次高潮。全身像被抽掉筋一样,一丝力气也没留下。勉强抬起手摸他的脸,想不到他主动低下头吻我。我感动得要流泪。果然酒醉的时候人是会大胆一点。我弓起身,用嘴啃咬他的锁骨,又改为舔他胸前的两个红点。

……

他太累了,我看着他筋疲力尽的样子很心疼。我很想再拥抱他多一会,但最后还是帮他盖好被子,理顺黏在额前的发丝,浅浅地吻了吻他的唇,告诉他:“你睡吧。”他有点迷迷糊糊,小声说:“谢……谢……陛下。”不一会就睡着了。我也在他身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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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穿衣服,只有松松地披了一条毛毯坐在床边写信。听见背后有响动,回头看是司马桓醒了。

“醒了?”我问。

“是。”他回答的声音挺清晰的,应该是醒了。

我想了一想:“你记得昨天晚上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当然记得。”

我本来想问“感觉如何”,又想了想觉得太霸道了,就不便问出口。

“陛下,”他唤,我回头,不期然地看见他的脸泛红,“我……我爱你。”

“什么?”

“臣,臣是说,”他咽了咽口水,“臣爱陛下。”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你……”发觉声音不对,赶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清嗓子:“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以前不爱吗?”

他愕然。

“我就是国家。你爱国就是爱我了,除非你以前……不爱国?”

他连忙分辩:“臣一直都很爱国!一直都忠于国家!只是从今天起臣也爱上您个人了!”

我倨傲地仰头,眯着眼睛看他:“我个人?那是谁呀?你记着,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国家,就是你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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