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3日星期六

绝世小受29

皇后亲自挽起梅花纹广袖,为我沏茶。

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我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惊讶地抬头,我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带入怀里。

我左臂护着她坐在我膝上,右手去接了她手中的杯,端起来喂她。

她只红着脸躲闪了一下,便顺从地就着我的手啜饮了一小口,然后抬起眼望了望我。她抓着我端着茶杯的手,我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两人三只手握在一起。我不禁咧嘴笑了,她也露出浅浅的酒窝。

我一下子站起身,把她整个人举起。她小声地尖叫了一声,又扑回我的怀里咯咯地笑起来。我在她双颊上啄了两口,又托在空中转了两圈,她闭上眼睛,还来不及尖叫,就被扔到铺满丝绒锦被的床上。

我压上去,咬住她的唇亲吻,手从脸颊一路滑下,沿着颈项滑到衣领。她娇喘着,间中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呻吟,似小声呜咽一样。

我双手解开她胸前的一个个纽扣。那柔软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仍然在尽力放松,迎合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看见熟悉的床头浮雕:一凤一凰比肩腾飞上天,身周有紫色祥云环绕,金色翅羽的光芒照亮了云层和整个天幕;地下的众生纷纷俯首参拜,折服于王的威仪。

锦服一层层地分开,露出曲线婀娜的雪白躯体。能看出这个躯体已经是多么地沉迷在柔情里,一点最轻的抚摸都能引来她细细的哼声。我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两人闭着眼热吻的同时,我慢慢地探出左手,从床头的烛台一点点摸索上去,寻到蜡烛芯,掐灭了烛火。

……

我坐起身,室内是一片黑暗,但是窗外的景色可以借着一点月光看清。

圆月已经从碧穹最高处开始缓缓降下。

身旁的女孩呼吸匀长,我悄悄地下床,放轻脚步走出卧房外。外面就是一个小厅,灯火通明,厅里有桌椅,不过也有侍从。我静静地倚在一座屏风后。

牙齿重重地咬住握拳的右手,有点痛,不过这样能好受一点。胸腔里有个地方很不舒服,堵着似的,就是痛不出来,如果痛了,可能还好受一点。

看见一个人走近,是景阳。他在我面前站住,低头给我关切的目光。

我转身回房去,因为感觉眼睛突然湿润了。

我关了门,缩在墙角,用力闭着眼。

“陛下,陛下……啊!陛下,您在哪里?”原来是熟睡的皇后突然乱动几下,醒过来了。

我连忙扑过去:“我在这儿,别怕。来,把手给我。”

皇后瑟瑟抖着缩入我怀里,我轻轻抚着她的背,让她很快平静下来。

怀里的人渐渐开始呜咽,听起来似乎在竭力忍住。我紧紧拥着她,不停地亲吻她的眉梢、额角。

皇后抽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我才惊觉自己的脸上也湿了,转过脸去已经太迟。

“陛下……”她轻声呼唤着,往我的怀里缩得更紧了,泪水几乎把我的前襟都染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又沉沉睡去。梦中重现多年前,我心中最温馨的记忆——

皇后刚生产完不久,我打听到她休养了一个多月,身体略微有好转,决定来带她出去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外面万花吐蕊,春意盎然,人也开始康复,就像枯干多天的大地重新回青,勃勃生机盈盈。

我们并肩走在冒着青草芽的小石路上,皇后由侍女搀扶着小步慢行,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皇后虽然化了妆,仍然能看出气色虚弱,但一直开心地笑着。我上前亲自挽起她的手臂,让侍女退下,也让后面的一大群侍从不用再跟着了,给我们两人一点独处的时间。

“露露,你化妆不好,我更喜欢看到你的素颜。”我很随意似的搭上她的肩。我们拐了个弯,一座温泉呈现在面前。

温泉旁的花草树木比别处的感受到更多的暖意,长得相当郁郁葱葱,一朵朵桃花完全绽开了,透过雾气看是一大片艳红,与周围的青葱相映。温泉池里修砌着精致的假山,被温泉水上升的白雾缭绕着;水池旁有十几位宫女提着药篮,作仙童的装束打扮,见到我们两个,都屈膝行礼。

我扶着皇后在池畔的大石上坐下。一位宫女奉上木勺。我舀了一点泉水,轻轻洗去她脸上的浓妆。

不带任何铅粉的脸很美,只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皇后似乎也知道这一点,眼神中透着局促不安。

这么一张没有任何颜色的清秀的脸,让人忍不住要看,但是看了又觉得很空虚,仿佛缺少了太多。

我起身折了一枝桃花,装点在她的鬓旁。娇艳的花枝立时为她的脸增了生色。我扶她站起身,亲吻她的双颊,安慰道:“肤白赛雪,仿佛不沾染一点人间的俗气,你是立在花丛中的仙子吗?”

她害羞地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浅得几乎看不见。

2009年5月19日星期二

绝世小受29

急促的喘息渐渐慢下来。身后的景阳正忙着为我擦拭身体,我趴在枕头上一动也不想动。

枕头几乎湿透了。

“太子,他,不能那样怪我。”我一激动,呼吸又粗重起来:“人都分了,怎么闹也回不到过去,难道还要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哭哭啼啼,以泪洗面吗?”

身后的手滞住。

我等不到回答,转过头来,只见景阳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应该不需要,”景阳慢慢开口,“臣想。”

……

兰陵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将来成了大长公主,是皇太后那一辈的人,不会有人轻易敢动她。

可惜我早就将陈留长公主嫁人了,不然她更妙。兰陵毕竟有点年轻。

这是把希望全押在太子身上了。万一太子比我先……

毕竟事关司马桓,我想稳妥一点。

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儿子。

我猛地收拢五指,一方绢帕被揉皱在手心。

皇后,我们还年轻,还有机会。

“通知皇后,我今晚去她那里过夜。”我说,故意忽视人们听到这句话后的惊讶反应。

2009年5月15日星期五

绝世小受29

烛光从粉红色纱帐透进来。帐中的景象朦朦胧胧,细细的喘息声被笼罩在这个小空间里不断回旋。

我轻声低吟着,任爱人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空气中流动着一缕缕幸福。我感觉全身似乎被轻盈的幸福所充满,在模糊的光线中微微闪着光,也要随着空气中的幸福一起悠悠飘起来;伸展四肢,缠上他的,想要把自己整个人融化,与爱人溶为一体。

“咚,咚,咚。”叩门声响起。

我爬起身,喊道:“进来吧。”

我从纱帐中探出头,看见景阳立在下面,于是很不满:“景阳?你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太史公在这儿吗?”

“禀陛下,”他一揖,“皇太子求见。”

我呆愣了一秒钟,接着点点头:“好。”

手忙脚乱套衣服。

我一仰头,正在为我绾发髻的侍女“啊”了一声,我摸摸头,接着问司马桓:“你也去。”

他点了点头。

……

我将太子扶起,亲切地对他微笑:“小慈最近还好吧?父皇可想你了。这段时间的学业怎么样?”隐隐感到头痛。

“谢陛下……”孩子迟疑着。

我侧身让了让,令太子与司马桓互相见了礼。揽着孩子的肩回到座上,让他坐在我身旁,我仰头冲司马桓笑,他也回我一个微笑。

“小慈?”我歪着头,给孩子一个疑问的眼神。

太子一脸笑容灿烂:“臣是想念父皇了。父皇国事繁忙,臣也知道不应该打扰,但臣日日思念天颜,还是冒昧了。”

“唔……”我用力握了握宝座的扶手:“司马卿,你先退下。”

我把太子在怀里揽得更紧了,紧得手臂都被硌得生痛。

“孩子,说吧。”

“陛下请恕罪,臣自知这些不是臣应该过问的。”太子挣脱我的怀抱,在我脚旁跪下:“臣只是听说了一些关于陛下和太史公的流言……”

我慢慢抬头,望了一眼屋顶,又转回他身上。“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臣不愿意,”孩子的目光突然变冷:“而是臣很惊讶,陛下愿意!”

我倏地站起来。

太子跪着向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迎视我:“陛下您忘记和秦王的深重恩情了吗?”

我几乎无法呼吸,咬着牙说:“好了!你回去吧。”

我背过身去,只听见太子一路膝行退到殿下。

皇太后,你们!

果然都是一个人离得远了,你们才会想起他的好。

……

我在桌前静静地坐了一整夜。

不能对太子示弱。

天色发白的时候,我传令下去:“免了司马桓的太子太傅一职。传兰陵长公主,就说我和长公主很久不见,邀请她来叙旧。”

兰陵长公主芳龄二十,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在母后和皇兄们的宠爱中长大,出落得聪慧美丽。至今还没有家长们合意的丈夫人选,仍然待字闺中。

2009年5月11日星期一

绝世小受28-2

护着我的手臂稍微动了动。我从景阳怀里抬起头,由车窗望出去。原来我们从皇后那里回宫的途中遇到了正出门的司马桓一行,他们候在路边,让乘舆徐徐开过。

“司马卿!”我奔下去,扯住他的袖子,往左右看了看,把他拉上车。

司马桓剧烈反抗,企图抱住我。我挣脱控制,把他摁在车壁上,摸下去解开他的衣带。他只好双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木壁,睁着眼看我贪婪地含入他的宝贝,迫不及待地啃食着,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我咽下入口的甜露,伸出舌头把唇边残留的全部卷入嘴里。司马桓弯腰扶我起身,把我搂在怀里。我抬头看,只见他温柔地抚着我额旁的碎发,眼神是那么的深情缱绻。

可惜我不是那么浪漫的人。刚才我看见他就心血来潮很想做,做完了、满足完了,就没有兴趣了。我侧身躲开他的拥抱,回头给一个礼貌的微笑:“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去上班吧。”

“……陛下!”他向前一步。

“嗯,我晚上等你回来的。”我尽可能甜甜地笑着,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他也看出我不喜欢他留下,就行礼退下了。

乘舆再次起行。我拨开窗帘,望着他的身影渐渐离得远了。

其实,我想,大概晚上再聚的时候,我能热情些。就算不能和他一样浪漫,我也能沐浴熏香,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至少效果不会太坏,不会像这回,一看见他,心里就只装着性。

2009年5月10日星期日

绝世小受28-1

晚宴一直到凌晨时分结束。我套了一件长披风,赶到皇后的住处长秋宫,径直往皇后寝宫去。

皇后和一众宫女惶惶然跟着。我一挥手:“你出去。”

皇后的卧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倒在床上,抱起最大的枕头,把整个脸埋在里面。

枕头上有她的味道……

我抱着枕头滚动,从床的一头到另一头,又从那头滚回来——没人的时候在床上打滚最开心。

玩累了,我再打一个滚,从床沿跌落。

感觉现在如果能够抱着枕头好好地哭一场,应该是能把心情洗刷一新的吧。可是我不习惯在这里掉眼泪。

随意地斜靠在床柱旁,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摆设。

梳妆镜有一人见方,是用一整块紫檀镂空刻制的。当年我刚建长秋宫新殿的时候,只得到足够做床、椅的紫檀木材。结婚十周年的时候,我又用另一块紫檀做了一面镜子,与室内其他家具相配。

床头桌上有只小座,供着一个香樟木盒,里面是我送皇后的五周年礼物——我从结婚那天起,蓄了五年的长发。

梳妆台面放着表面雕刻了美丽桃花的胭脂奁。这种胭脂是用桃花的花瓣捣碎磨成,给脸颊上色不会有不自然的艳红,而是淡淡的粉色,而且看起来水灵灵的。那是皇后刚生完孩子,气色苍白,我去皇太后宫里求来的。

梳妆台旁立着单独一个木架放置的,是一支犀牛角刻的发梳。这是我送给皇后的新婚礼物之一。这支梳子当年在楚王府里珍藏很多年了,我让妹妹陈留长公主去找楚王太妃谈话,暗示来暗示去,太妃终于明白意思献上来。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我看也看累了,把头靠在枕头上,仿佛它是某个人的胸膛,很安心。

……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躺在皇后的床上,略微一环视周围,就看见她陪在床前。

“陛下方才睡着了。”她解释。

“哦。”我推开被子坐起来,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了平常的睡袍。刚才进来的时候我身上还穿着性感露骨的薄纱衣裳,只是在外面用一件大披风裹实而已。

“呃……”我抬头,不小心与她目光相接。她显然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

虽然那些事情皇宫上下都早已熟知,但让皇后直接看到,还是让两人一时间有些许尴尬。

我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捧起她的脸,一低头就吻下去。

她细细地呜鸣着,双手不自觉地攀上我的肩膀。我把她往我的怀里搂得更紧。

当两双唇分离,皇后似乎迷茫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我用指尖顺着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我要走了。”

皇后一直是愣愣地发着呆,直到我转身,她才赶上来:“陛下要回去了吗?”

我握住她的双手:“是的,露露。以后我一有空,就会回来陪你。”

2009年5月5日星期二

绝世小受27

从楚地漂来的大量难民现在已经陆续到达中原,各个州郡上下都忙于安置涌入的人口,一时间旁顾无暇。

皇帝无道,无端起干戈,陷百姓于水火,都是为了自己疯狂膨胀的野心。他何曾知道,国家稍有战事,百姓要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因为即便前线传来烽火三千里,他都可以安安稳稳地在皇宫里日夜作乐,哪管人民的死活。

楚王见到他的封地为战争所扰,会怎么想?

他一定不会怨恨国家的。他最忠诚于祖国,就是让他抛弃一切家产投入到战争中去,他都不会抗拒的。

其实,我当初诏楚王进京领大将军印的时候,就已经收回了他在封地的一切军权和政权。

原秦王的母亲——现在降为秦王妃了——早不闹晚不闹,偏偏这个时候写信来向我兑现诺言。我现在这么忙,她没看见吗?我没好气地回信说,她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

信函刚刚遣专人送出去,我就后悔了。马上新写一封信追过去,说没有我的首肯,谁也不许动秦王。

……

燕主派来了使者。

在这个时候,我很需要燕国的合作。他们的要求,我都要尽量满足。这回我们接待燕国使者时相当地小心翼翼,以最高的规格款待他。燕主提出的很多条件,我都一一答应下来了。

我准备了小型晚宴请燕国使者。席间珠光照人,满目香袖像彩蝶一样翩飞,歌姬们用纤纤玉指拈起酒杯送到客人的唇边;舞女们轻摆柳腰,拂动水袖,飘舞的彩缎后面偶尔露出半张盈盈笑脸。

要取悦客人,一定要有美人的殷勤服侍。

我就着侍女的手啜饮梅子甜酒,斜眼看着左右两名美女围着燕国使者,其中一位挽起水袖,正把象牙杯举至齐眉,袖子后的笑容妩媚勾人;使者的手搭在另一位的肩上,她缩了缩,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我看见他的手一直往下,滑到她的腰际。

我不由得抖了一下,口中轻轻哼了一声。

喂我喝酒的那位侍女伸出臂,支持着我有点颤巍巍的身体。我抓住她端酒杯的手,哀哀地望着她。

她放下杯子,指尖一挑解了我的腰带。另一位侍女从我的领口伸手进去,在我胸脯上摩挲。我“呜呜”地低声嘤咛着,不自觉地屈起双腿。

燕国使者朝这边看过来。我向他身旁的两位侍女使了一个眼色,她们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脱离他的怀抱。

侍女们轻轻扯动我身上的薄纱衣裳,使它一直褪到肩际。她们用手指夹起我胸前敏感的两点,细细地揉捏。我呻吟的声音又尖又细,双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着,恨不得整个人卷成一团。

使者站起身,向我们走过来。我垂下眼睑,心里大声喊着:“选我吧,选我吧!”实际条件一点也不乐观,用来招待贵客的都是宫中最好的美女,而且为了这次晚宴,全都画着最美的妆容,穿着最亮丽的衣饰,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妩媚。

侍女们都停下了手,退到我身后。我咬着嘴唇,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走到我面前,把手覆在我的手上。我立刻坐起来,吻他的手。

他俯下身,把我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剥落。我转过头追逐着他的手亲吻。

手指轻柔地在我的肌肤上游走。我轻声喘息着,心里装得满满的是幸福。他是个陌生人呢,居然也愿意要我。

我含着他的手指,感觉着他的手在我的头发中捋过,很舒服。他抚摸着我的脸:“陛下,我皇说希望能够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愿意出兵帮助贵国。”

“不用了,”我抬头,感激地:“敝国有一些黄金的色泽很好,好物要分享,灵犀想送一些给燕皇赏玩。”

他挑起我的脸。我因为身体稍稍发热而半张着嘴轻喘着,他低头吻了下来。我闭上眼,享受他对我的唇舌的每一寸呵护。

眼睛的余光可以瞟见我最在意的地方。一看到那逐渐勃发的,我就感觉身心饥渴。“我想要你。”我咬着他的下巴说。

……

“今后燕皇,阁下,以及燕国一切公务来使,还有任何您介绍的朋友,灵犀都一定热情款待。”我吐出口中的物体,用脸颊摩挲着它,抬眼望着他的眼睛。

他怜爱地抚着我的头发:“为了国家做到这样,你还真难得。”

我红了脸,非常不好意思,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巨物,上上下下地活动起来。

我哪里敢诚实地说,我其实是真的想……渴望着更多人……

我窘得不敢抬头,只能非常卖力地咬、吮、舔、磨,似乎如果忙碌起来了,自己就会暂时忘却一些尴尬。

他用手绞起我的长发,把我从他的胯下扯起来。我明白了,就主动推他躺平,俯身细细地亲吻他的胸膛,然后跨坐上去。

他的分身真巨大啊,单是静静地在我身体里面就已经让我全身欢愉无比了。既舒服又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感觉让我再也不能等,立刻开始大力律动起来。

巨大的分身在我身体深处猛力撞击,让我舒服得想叫都叫不出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只有加快律动的频率和上下颠簸的幅度才能让自己快一点结束,减轻死亡的痛苦。

天堂就在前方不远,我看见它敞开的大门,里面有世间最甜美的幸福。我要拼命地赶,拼命地赶,才能向天堂靠近,倘若稍慢一点,就要直线掉落回人间这个为杂事所困扰的地方。

我不停地粗喘,力气快用尽了,从身后涌入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快感几乎把我最后一丝力量消耗殆尽。

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我实在无法再支持下去,清楚地知道身体里埋着一个物体,只要我能动,就能够让自己得到极乐,可是我累得连喘气都困难,加上全身各个部分都被快感刺激得酥软无比,根本就不能靠自己活动来自我满足。临近极乐却差一步未到是痛苦的,我难受得不住啜泣。

一个男人突然把我压倒,我身体里的巨物猛地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一下下撞击在一个点上——那个地方原来难受得要命,后来麻痹了,原以为已经没有了知觉,想不到如此脆弱敏感,一触即发。

我从仿佛无止境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好一会才恢复视力,看见身上的人,猛然记起来了。

我原来就在小声啜泣着,刚刚在最激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大声呜咽,现在脸上还挂着一点泪痕。可是,眼眶又一次开始湿润。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抽泣着。他揉着我的头发,柔声问我到底怎么了。

被情欲弄昏了头,忘记顾及床伴,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惭愧不已。“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吗……?”

见他没有回答,我慢慢地往下,一路吻到他的胯部,小心地张口把它含住。

……

这一晚是完美的。

既然盛传京城每一个男人都曾经睡过皇帝,燕国使者如果不睡我,我们两个人都没面子。

2009年5月3日星期日

绝世小受26-3

我端了一杯酒,踱到窗边。今晚的月亮细细弯弯似金钩。

啜了一小口颜色墨绿酷似胆汁的液体,入口很苦,然后是相当的辣,辣得能让人头脑突然清醒,咽下去以后再细细回味,能品到一丝丝甘甜。

寝宫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阵人声、车马声,应该是太子出发回他住的宫里了。

我绞着袖角。我的儿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

四处人声嘈杂,惊慌的宫娥太监匆匆跑来跑去,有人奔去各方通报,有人不是很坚决地拦在我面前,喃喃着“殿下,圣上在养病,你们不能……”,被我一把推开。

我“砰”地踹开门,寝殿内的各色人等显然已经得知了我的到来,但没有人能够拿主意该怎么办,见我破门而入,整个寝殿里的人们纷纷扰扰,一片混乱。

父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两人,脸上竟慢慢地浮现一点喜悦。

我把魏王放下地。可怜的孩子因为在母妃灵堂前跪得太久,双腿都僵硬了,一离开我的怀抱就跌跪下去,我又伸手扶起来。

我转身对殿中大小数十人吼道:“闲杂人等下去候命!”

他们都恨不得插翅飞离这个突生是非之地,一涌退下去了。

“臣今日来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只想让陛下您仔细看看!”我拉着魏王的手双双跪下来,“陛下请看,这是您的小儿子,生母是已故的张贵妃,年方六岁,至今识字一周年,是由臣亲手教的。

“请您再看,我,今年十二岁,熟记《书》《论语》《春秋》,是您的长子、太子,皇后所出!”

父皇的眼亮晶晶的,似乎在认真地思考。

我深吸一口气,更加握紧了魏王的手:“陛下,臣今天不是不自量力来向陛下炫耀臣的卑微出身。但臣不知您是否意识到,两个皇子兄友弟恭,将来……很遥远的将来,也会是一样和睦;”

我感觉气息有点不顺,继续说下去的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如果您准备……改变什么布署,有可能您现在存活的两个皇子之中还要再减少一个。”

父皇突然坐起来,眼圈泛红。“是的,小犀,”他注视着我们,重重点头,“以后不要再担心了。”

我牵着魏王退出的那一刻,父皇突然说:“小犀,我从来没有把弟弟从你身边带走,对吗?”

我一惊,醒悟过来了。父皇虽然不一定有那样客观地分析过,但潜意识里还是不会下得去手害自己的孩子。

我流着泪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抱起魏王,转身离去。

魏王似乎刚刚被吓到了。他攥着我的衣襟,小心翼翼地问:“皇兄,你为什么要哭?”

我把他放下来,抬起手用袖子擦干眼泪:“你不用知道。以后就都没事了。”

自己忍不住扯着嘴角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