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地漂来的大量难民现在已经陆续到达中原,各个州郡上下都忙于安置涌入的人口,一时间旁顾无暇。
皇帝无道,无端起干戈,陷百姓于水火,都是为了自己疯狂膨胀的野心。他何曾知道,国家稍有战事,百姓要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因为即便前线传来烽火三千里,他都可以安安稳稳地在皇宫里日夜作乐,哪管人民的死活。
楚王见到他的封地为战争所扰,会怎么想?
他一定不会怨恨国家的。他最忠诚于祖国,就是让他抛弃一切家产投入到战争中去,他都不会抗拒的。
其实,我当初诏楚王进京领大将军印的时候,就已经收回了他在封地的一切军权和政权。
原秦王的母亲——现在降为秦王妃了——早不闹晚不闹,偏偏这个时候写信来向我兑现诺言。我现在这么忙,她没看见吗?我没好气地回信说,她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
信函刚刚遣专人送出去,我就后悔了。马上新写一封信追过去,说没有我的首肯,谁也不许动秦王。
……
燕主派来了使者。
在这个时候,我很需要燕国的合作。他们的要求,我都要尽量满足。这回我们接待燕国使者时相当地小心翼翼,以最高的规格款待他。燕主提出的很多条件,我都一一答应下来了。
我准备了小型晚宴请燕国使者。席间珠光照人,满目香袖像彩蝶一样翩飞,歌姬们用纤纤玉指拈起酒杯送到客人的唇边;舞女们轻摆柳腰,拂动水袖,飘舞的彩缎后面偶尔露出半张盈盈笑脸。
要取悦客人,一定要有美人的殷勤服侍。
我就着侍女的手啜饮梅子甜酒,斜眼看着左右两名美女围着燕国使者,其中一位挽起水袖,正把象牙杯举至齐眉,袖子后的笑容妩媚勾人;使者的手搭在另一位的肩上,她缩了缩,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我看见他的手一直往下,滑到她的腰际。
我不由得抖了一下,口中轻轻哼了一声。
喂我喝酒的那位侍女伸出臂,支持着我有点颤巍巍的身体。我抓住她端酒杯的手,哀哀地望着她。
她放下杯子,指尖一挑解了我的腰带。另一位侍女从我的领口伸手进去,在我胸脯上摩挲。我“呜呜”地低声嘤咛着,不自觉地屈起双腿。
燕国使者朝这边看过来。我向他身旁的两位侍女使了一个眼色,她们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脱离他的怀抱。
侍女们轻轻扯动我身上的薄纱衣裳,使它一直褪到肩际。她们用手指夹起我胸前敏感的两点,细细地揉捏。我呻吟的声音又尖又细,双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着,恨不得整个人卷成一团。
使者站起身,向我们走过来。我垂下眼睑,心里大声喊着:“选我吧,选我吧!”实际条件一点也不乐观,用来招待贵客的都是宫中最好的美女,而且为了这次晚宴,全都画着最美的妆容,穿着最亮丽的衣饰,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妩媚。
侍女们都停下了手,退到我身后。我咬着嘴唇,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走到我面前,把手覆在我的手上。我立刻坐起来,吻他的手。
他俯下身,把我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剥落。我转过头追逐着他的手亲吻。
手指轻柔地在我的肌肤上游走。我轻声喘息着,心里装得满满的是幸福。他是个陌生人呢,居然也愿意要我。
我含着他的手指,感觉着他的手在我的头发中捋过,很舒服。他抚摸着我的脸:“陛下,我皇说希望能够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愿意出兵帮助贵国。”
“不用了,”我抬头,感激地:“敝国有一些黄金的色泽很好,好物要分享,灵犀想送一些给燕皇赏玩。”
他挑起我的脸。我因为身体稍稍发热而半张着嘴轻喘着,他低头吻了下来。我闭上眼,享受他对我的唇舌的每一寸呵护。
眼睛的余光可以瞟见我最在意的地方。一看到那逐渐勃发的,我就感觉身心饥渴。“我想要你。”我咬着他的下巴说。
……
“今后燕皇,阁下,以及燕国一切公务来使,还有任何您介绍的朋友,灵犀都一定热情款待。”我吐出口中的物体,用脸颊摩挲着它,抬眼望着他的眼睛。
他怜爱地抚着我的头发:“为了国家做到这样,你还真难得。”
我红了脸,非常不好意思,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巨物,上上下下地活动起来。
我哪里敢诚实地说,我其实是真的想……渴望着更多人……
我窘得不敢抬头,只能非常卖力地咬、吮、舔、磨,似乎如果忙碌起来了,自己就会暂时忘却一些尴尬。
他用手绞起我的长发,把我从他的胯下扯起来。我明白了,就主动推他躺平,俯身细细地亲吻他的胸膛,然后跨坐上去。
他的分身真巨大啊,单是静静地在我身体里面就已经让我全身欢愉无比了。既舒服又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感觉让我再也不能等,立刻开始大力律动起来。
巨大的分身在我身体深处猛力撞击,让我舒服得想叫都叫不出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只有加快律动的频率和上下颠簸的幅度才能让自己快一点结束,减轻死亡的痛苦。
天堂就在前方不远,我看见它敞开的大门,里面有世间最甜美的幸福。我要拼命地赶,拼命地赶,才能向天堂靠近,倘若稍慢一点,就要直线掉落回人间这个为杂事所困扰的地方。
我不停地粗喘,力气快用尽了,从身后涌入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快感几乎把我最后一丝力量消耗殆尽。
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我实在无法再支持下去,清楚地知道身体里埋着一个物体,只要我能动,就能够让自己得到极乐,可是我累得连喘气都困难,加上全身各个部分都被快感刺激得酥软无比,根本就不能靠自己活动来自我满足。临近极乐却差一步未到是痛苦的,我难受得不住啜泣。
一个男人突然把我压倒,我身体里的巨物猛地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一下下撞击在一个点上——那个地方原来难受得要命,后来麻痹了,原以为已经没有了知觉,想不到如此脆弱敏感,一触即发。
我从仿佛无止境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好一会才恢复视力,看见身上的人,猛然记起来了。
我原来就在小声啜泣着,刚刚在最激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大声呜咽,现在脸上还挂着一点泪痕。可是,眼眶又一次开始湿润。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抽泣着。他揉着我的头发,柔声问我到底怎么了。
被情欲弄昏了头,忘记顾及床伴,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惭愧不已。“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吗……?”
见他没有回答,我慢慢地往下,一路吻到他的胯部,小心地张口把它含住。
……
这一晚是完美的。
既然盛传京城每一个男人都曾经睡过皇帝,燕国使者如果不睡我,我们两个人都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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