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2日星期二

绝世小受39

原定日食的时间到了,太史令司马桓入宫,请我出来看天象奇观。

这种特殊时期,我不敢一上来就抱住他,两人只是互相见礼而已。司马桓有点不好意思,低垂着眼帘。

几天没见面,仿佛过了十年。我这么多天没有和男人肌肤之亲,一时间见到个男人,不仅仅与我有过亲密接触,而且还是我心心念念的一生挚爱,就像是从长久的暗房中被解脱出来、重见光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强光刺得几乎睁不开来。

那耀眼的光芒好像是来自我的爱人身上。往日爱欲交织的销魂夜晚,和饱含着浓浓情意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拥抱,都一幕幕涌入脑海,我不禁有点晕眩……

永华门内读书小轩的屋顶已经被拆除了,换上透明的琉璃篷盖。一行人移步至那里等待天象到临。这是我今年以来,第一次不乘车在宫中步行一百步以上,虽然头顶有华伞遮挡炽热的太阳,仍然冒虚汗。我喘着气,想象自己的脸应该是惨白惨白的。

小轩里还算宽敞。景阳等少数十几个侍从和司马桓陪着我,其他的百官和侍卫都站在外面平地,众人举起手抵御猛烈的阳光,透过指间的缝隙望天。

我直勾勾地盯着司马桓看。他的样貌美得令我心惊,着绛色礼服的身姿挺拔,不愧是我倾注了全部爱意的男人,双眉间那一处好像蕴着灵气,兼含一点愁思。低头避过我的目光时,那低垂的双眼,双颊上几乎无法察觉的一点微红,意欲避退一步又止住的样子,惹得我咽了咽口水。

等待的时间好像特别长,天气好像特别使人烦躁。我心痒难安。

我随意问了司马桓几个问题,他一一对答如流,各路奇经异典顺心拈来。

我佩服极了:“你不用查阅资料吗?”

司马桓脸一红,退后一步:“臣固然愚鲁,但也自知勤能补拙,天文书籍常常拜读,很多都能背诵。”

正说着,太史令丞已经顺着我的话奉上一沓书。司马桓赶紧拿了一本握在手里。

太阳慢慢升到中天,月亮也渐渐迫近太阳,我们从琉璃屋篷里仰头观看,众人从手指缝看。

天一点点地暗下去,我悄悄往司马桓的方向挪,在太阳完全被遮住的一刻握住他的手。

他猛地震了一下,我低声说:“别动。”

对方那只手呆滞了两秒,然后轻轻回握我的。

我们一起抬头看向蓝黑色的天幕。被食掉的太阳只剩下一圈金色的细细的边缘,上面嵌着一颗明亮的光珠,晶莹剔透。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

一回宫,我就吩咐景阳:“去叫人来。”

景阳有点犹豫。

“给我去叫人来,听见没有。”我不耐烦地重复。

……

我望着男人那硕大的部分,心想如果它能够深深插入我的深处,有力地、迅猛地抽动,该是多美妙的感觉。单是这个想法,就令我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滋润一下干渴的嘴唇。

周围一圈健硕的男人和他们性感勃发的美好部位,让我看得兴奋期待,不能自持。他们离得如此近,诱人的雄性体香飘来,更是像催情药一般。

这间房的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大镜子,而且这张专门淫乐用的大床四面敞朗,不挂帐幔,我能在镜里看见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在轻轻旋转腰肢的过程中下意识地向周围展示着、敞开着各个敏感部位;全身的皮肤已经染上绯红,渴望着爱抚。自己难以忍耐这种渴求,双手在胸前焦急地摸索着,双腿也屈起,两只脚不住地往大腿内侧蹭去,企图缓解那折磨人的渴望。

我不甘忍受那些人的迟钝,狂怒地催促着:“快点来,插入我啊!”伸出一只脚,把我正前方的男人勾到跟前:“就是你!你来!”

粗壮的物体狠狠插进我下面,一下一下地捅入那不知名的身体深处,插得我兴奋顿生,全身虚软,却不受控制地连连抽搐。我稍稍睁开眼看向镜子,镜中人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凌乱披散的发丝一部分粘在湿漉漉的脸、额、脖颈、肩部,剩余的像一池黑水铺在床面,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变幻形状——我虽然不动,但我身上的人用力很猛,使我的身体也一起晃动。

镜子里的我大张着嘴喘息,同时还要大声呻吟,令人沮丧的是自己只有一张嘴,总忙不过来。倘若只出声,就严重缺乏空气;又如果只喘气,整个人又因为满腔激情不能通过声音表达而难受。我看着看着,视线突然变模糊,眼睛失了焦距,呼吸更加急促,伴随着每一次又急又短的呼吸是喉咙里越来越尖细的声音。一种感觉涌来,我闭上眼,安心享用第一次高潮。

我仍不甘心,继续恳求着:“用…… 啊……用力……插……我……嗯……快、快点……”在猛烈的抽插下,高潮连连来袭,一次过去不久,另一次又来,到后来未完全从高峰下来,就又能得到下一次,仿佛全身心处于永恒的高潮中,十分愉悦。

我偶然瞥见旁边的其他男人,心里又一次强烈地不满足。把最近的一个人揽过来,张嘴将他下身诱人垂涎的部件纳入。用舌头在上面一圈圈地打旋,把它濡湿。他在我口中迅速涨大。我的嘴完全被堵住,不能大声叫,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心想可惜,有些人是喜欢听我叫床的,这下可失望了,但我自己就是心急想要男人,没办法顾及他们。

这时我的身体已经随着剧烈运动滑到床边,头颈悬空在床沿。我一仰头,再用力,把他压入喉咙里。他忍不住一动,又从我的喉里抽了出来。这一插一抽,与下身结合的情形非常相似,他来了感觉,开始在我口里抽送着。我欣然配合,嘴唇和两腮使劲收紧,在他抽插的时候箍着;舌头也不闲着,继续绕着他打着旋按摩,他一抽出去,舌尖就伸长了去够他,一插进来,舌尖也随之缩回来。

我玩得高兴,不满足只有两个人,又扯了两个过来,一只手一个,攥在手心里按摩。

在我嘴里那个人被我伺候得十分享受,于是就来了。我不放开他,而是紧紧含住,让他的甘露一滴也不浪费,全落在我口中。我细细品味着那丝丝的甜,直到看见另一个男人上来了,才恋恋不舍地咽下去。

这时我的下面也已经换了几次人,室内的情欲气氛相当浓重,不止是我一个,人人的脸颊都泛着兴奋的红晕。

我手心里那两人也不例外。原本我细心地爱抚着这两位,唯担心自己在被插得意乱情迷的时候难以顾及他们,却没想到我一激动,五指就自然地握紧——平时抓的是床褥,并没有想到有这样的用途。那两人十分喜爱我双手的不停一松一紧,我很快感觉到手中异常活跃的脉动,连忙把他们引到跟前,让他们把香浓的汁液洒在我脸上。

司马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旁,一脸惊愕。

我艰难地翻过身,往他的方向爬,接着就从床上跌了下来。景阳急忙过来扶我,要用绢帕拭干净我的脸。

我拍开景阳的手,用手指把脸上的白露卷入口中品尝。

我手足并用爬到司马桓脚边,抱住他的腿。他再矜持,看见我这个贱坯子模样,应该都不会有顾虑了吧?

我想要他豪爽地、快活地做我一次,猛力插入我的身体,让我为爱人高亢地呻吟;或者是让我享受喉头被爱人的身体撞击、碾压的快感。

我不停吻着他的衣裾,贪恋地闻着那上面的馨香,一直到……到我禁受不住体内欲望的折磨,嘤嘤地啜泣起来。

司马桓转身跑了几步,又刹住身影,诚惶诚恐地跪下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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