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4日星期四

绝世小受40

我把慎儿抱到膝头,让他顺着我的手臂爬到桌上。

小孩爬来爬去,把双凤笔架和芍药墨瓶都推落桌面,抓起一块胭脂咬在口里。我慌忙捏开他的小嘴把颜料夹出来,他又从镇石下抽出一张纸,披在头上作帽子状。

我一看,是誊写诏书的缣帛,于是又多拿了几张,先团了两个纸团给他扔着玩,再用剩下的叠小船。

有谒者禀报说,楚王已经抵达端门等着了。

“好,有请。让他直接进来,不用唱名了,会吵着小王子。”我伸长一条手臂护住正爬到桌边的慎儿,回头答道。

楚王规规矩矩地穿着庄严的玄色朝服,头戴翠缨高冠,看见我只用一只簪子绾起头发,不由得有点愕然。然而看到我和慎儿其乐融融的样子,也展颜笑了。

齐敬向前一步,作揖:“臣有公事在外,听说陛下降下隆恩宣见小儿,臣受宠若惊,只恨当时离家太远不能赶到接旨。”

我笑眯眯,不理会他这话里的责备之意,细心地为齐慎整好因不断的爬动而歪掉的衣领。

楚王不说话了,走过来扶着桌边,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喂慎儿吃雪梨。

*****

我倚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四只手指放进嘴里啃着。新刷的胭脂里含有一点保养指甲的蜂蜜,甜甜的,我很喜欢。

“喜欢他,”我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但是从来没有办法让他开心……他总是满腔忧愁的样子,就连熟睡的时候都像是皱着眉头。”舔不到甜味了,就用力吮吸指头。

“一开始以为他很快乐,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后来又越来越不快乐了……我很心急……怎么办呢?”我在楚王的肩窝里蹭着头。

楚王沉默了好一会,低低地回答:“陛下,我不是景常侍。”

“知道你不是。”我并不仰头看他,“如果是景阳,一定会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他高兴——你其实就是为了自己开心,有时候你愿意,会叹息一声他为什么不开心了,然后继续自己娱乐。’”

楚王眨了眨眼睛,显得很不解。我把他的一只手臂扯过来抱着,觉得这样抱着很有安全感。

*****

我爬上床,让两只鞋子自然掉落。拖出床头的小抽屉,看着里面齐整地排列着的各色玉柱,挑选来挑选去,选了一根粗的。

把玉棒咬在嘴里,用津液滋润着它,然后松了衣带。浴袍滑落,大片的肩和胸都裸露出来……屋里的侍女们都在互相交换眼神,我满不在乎地扫视她们一圈,就都站定了。

我又松了系头发的丝带,从口里拿出玉棒,慢慢地推进身体里……喘息开始加重,奇异的欲望一瞬间从下腹传遍全身。这个身体,它敏感的肠壁,已经练就了一感觉到柱状物体进入就立刻动情的本能。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得已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饥渴的呻吟。很想很想握住玉柱用力抽动,拼命忍了很久,才将那种冲动压抑下去。

手指颤巍巍地捏着玉柱的一头,很缓慢、很缓慢地抽出来,下身用力收紧,像钳住那根柱子一样;然后又忍着不动,把它缓缓推进去。

我想坚持这样练习,把身体驯得稍微温顺乖巧一些,不要经常让我失望。

好难受,好难受……我能看见自己的皮肤都染成了绯红色,每一根汗毛都像是在颤抖。欲望不能满足,求而不得真能让人发狂。

恍惚中听见女史庞氏柔声说:“陛下,您太劳累了,让臣妾伺候您吧。”

胆大的女人轻抚我的头,为我理顺额前的湿发。我不觉得唐突,反而觉得依偎她的臂弯里,很温暖。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可是,我只喜欢男人……”

她在我的颈后垫上一个柔软的大枕头,扶我躺好:“无论臣妾是男是女,一定尽心让陛下舒服,绝无怨言。”

她似乎做了个手势,其他侍女们全都掩上门退下了。

我搂紧她,亲吻着她的水袖,略带惊讶地问:“你真的能像男人一样爱我,像男人一样体贴我、给我快乐?”

她不回答,只是伸出纤纤玉指,握住还插在我身体里的玉柱,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粗壮的玉器与肠壁的猛烈摩擦,令我全身卷成一团,像是被雷击一样麻痹了很久,头脑一片空白。

然后,就是不堪空虚感的折磨,喉咙里渗出微弱的“呜……呜”。

她又把玉柱推进去一点,我张开双腿一冲,就把整根玉柱吞没在身体里。

女人和蔼地笑着,摇动手中的玉柱一端。体内的一端正好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随着玉柱的晃动在那一点上压,压,压,压,压……这样又快又强烈的刺激,让我舒服得失了神。

女人体贴地伸出手,接下我的白色液体。

“真不好,弄脏了你的手……”我觉得鼻子酸酸的,伸长脖子,把她白皙纤细的手舔干净。

我任她抚摸我的头发,自己环抱着她的腰,不停地在她的衣裾上印下一个个吻:“这是真的……你真的像男人一样温柔,像男人一样体贴……你对灵犀这么好,灵犀真、真的……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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