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3日星期四

我被几十个侍童折磨得精疲力尽,晕眩中不知道身在何处。

恍惚中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近,呵散了一屋子的男孩们,然后展开一床细绸布,将我裹起,整个人抱起来。我拼命挣脱,死死抱住床柱。

“你们想做什么!”我瞪圆了眼质问,感觉眼圈微微红肿了。

“请陛下休息龙体。”景阳收起绸单,单膝跪下。几尺外,侍童们连忙“刷刷”跪了一地。

我吃力地撑起身子。不知为什么,下半身在隐隐作疼:“好难受……你们在那里站着干嘛?快来安慰安慰我……”

众人面面相觑。

景阳悄悄作了个手势,命令男孩们退下去。

我挥舞一只手臂:“他们……还、还没有伺候我,就想走?”视野慢慢清晰,我沉住气,严肃地想了想:“他们有多久没谒见我了?”

“不是很久。”景阳趋向前,将我搂在双臂中安抚着:“大概一个月……半个月吧。”

我火大了,挣扎着坐起来:“我养这么一群奴仆,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天天生活闲适,一整个月都不用做一次?倒比我这个皇帝还好过日子?”

景阳向前跪行了一步,正要开口解释。

我钳住他的手腕,大口喘着气:“你和下人们互相勾搭,想帮他们逃避责任!”

他望着我不说话。

我看见他的双眼隐约红了一圈,心就软了,拉过他的手贴在心口上,低声问:“还有多少人没见我的?”

“三十个。”景阳垂眼,稍稍避开我的视线。

“要不,我可以开恩,今天就让他们六个人一次,这样他们可以早点回去睡,好吗?”

……

我是累得全身虚软无力,身体有些地方有点痛,很不舒服。男孩们的归来却让我再一次跌入美妙的欲望中,一切不快、不适都被扫一空。我原本沉重的身躯,现在轻快得似乎能飘起来了。




我一小勺一小勺地吃燕窝牛奶,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景阳:“昨晚我玩得很开心,景阳是为什么要叫停呢?”

景阳轻轻笑了笑:“您当时在大声喊痛得受不了,说要他们走开。臣妄自揣测圣意,以为那样陛下会感觉好一点。”

我变了脸色,猛力把桌子推翻。桌面的器物“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只有木桌沉重,摇了几摇又站稳不动了。

“荒谬!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说那种话!”见桌子不倒,我狠狠捶了捶它,站起来。

“这次就算了,我不追究;以后再有抗旨,再不轻恕!”我指着景阳的鼻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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